家人离开信仰,如何挽回?

作者:Kevin Ngan,新加坡        翻译:秋雨,加拿大

 

你认为向自己的家人传福音容易,还是向陌生人传福音比较容易?

我遇到过许多基督徒,他们认为与家人和亲戚谈论耶稣非常困难;有些人甚至感觉向陌生人派发福音小册子更容易些。

试图帮助放弃信仰的家庭成员则是难上加难。他们决定脱离信仰,往往是因为以下一些原因:

“我搞不懂为什么你们总是说一套做一套。我看不到你们所宣扬的基督精神,特别是在教会和家里!我宁愿换个活法。”

“我不想只是因为每个人都告诉我基督教是良善、正确的,我就一直做个基督徒。我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决定放弃的!”

“我的朋友们不信耶稣,他们也都过得很不错,为什么我非要与他们不一样呢?”

“学校里受人尊敬的师长都认为信耶稣是‘ 愚蠢的’,我为什么还要继续信耶稣呢?”

“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在信仰上你们都不像我经历如此的挣扎呢?”

如果读到这里,你心想:“这里所描写的正是我的家人!我该怎么办呢?”我邀请你继续往下读,并且祷告寻求上帝的话语和智慧指引我们。

如何处理认知失调

很多时候,我们与一个人越亲近,就越发不知道该如何与其谈论信仰。由于我们各自对对方难以改变的习惯了如指掌,对各自的失败也司空见惯,再加之长期生活在一起,这一切往往使我们踟蹰不前 。

我们所面临的这一争战——心里知道自己应该做的与实际所做之间的差距——被称作认知失调。基督徒常常会因为做得不够好而内心感到沮丧。这是一种非常可怕的感觉,它让我们感到不知所措,因而导致我们最终将其合理化或者干脆回避那些可能帮助我们改变的新资讯。

当我们屡次无法在行动上成为自己所宣扬的、应该成为的人,并且对家人造成伤害时,前车之鉴会使我们感到自己在帮助家人方面难以胜任 。

所以当你的家人发现家里发生这种认知失调,反而感觉外面的人似乎更加真实,这让他们很容易觉得:“至少外面挺‘真实的’,而家里却是明明有问题,却往往不仅没有受到质疑、查验,甚至还会被粉饰起来。

也许这一切皆源自我们没有实践相互之间,尤其是家人之间认罪的原则。

承认自己没有做到所承诺的事使我们感到不安。被这样的感觉所捆绑,我们等于让耶稣在十字架上已经对付的内疚与羞耻又出来辖制我们了,使基督徒家庭成员之间的互动更多地围绕在罪所带来的毁灭,而不是基督拯救的恩典。

我们该做什么才能使我们的家庭脱离这种境况?

开放式厨房法

我发现开放式厨房餐厅非常吸引我的的一点是,我们可以亲眼看到食材是如何转化为美味佳肴的。烹饪食物的过程像观看戏剧似的在我们面前展现,任何失误都必暴露无遗。

倘若厨师在人们眼皮子底下将菜煮过了头,尽管有些尴尬,但他将有机会做在封闭的厨房里不会做的事情:即为自己的错误承担责任,并继续为顾客服务。

我认为作为基督徒,我们应当以同样的方法活出基督的样式——即完全展现自己脆弱的一面。我们的属灵生活不应在关上门的厨房里悄然进行,而是应该展现一个开放共享的群体中,那样我们的错误就能被爱光照和显现。

在这种情境下,我们家里的每个成员既是上帝恩典的给予者也是上帝恩典的接受者。

就像耶稣在马太福音5章14-16节中所说的那样:“你们是世上的光。城造在山上,是不能隐藏的。 人点灯,不放在斗底下,是放在灯台上,就照亮一家的人。你们的光也当这样照在人前,叫他们看见你们的好行为,便将荣耀归给你们在天上的父。”

我认为这正是我们当行的生活方式,因为上帝将我们从罪恶中拯救出来,成为荣耀的新造的人,这是一个伟大的壮举 !当别人看到我们为成为圣洁所经历的痛苦与改变时,他们将受到更加深刻的触动。

要做到这一点,我们首先需要摘掉面具,让家人看到真实的、那个也有挣扎和怀疑的我们。这意味着允许我们自己和他人可以对不理解或难以接受的事情感到惊讶和愤怒。如果我们在上帝面前活得很虚伪,我们就无法在别人面前表现出真实的自己。

接下来,需要意识到,我们都是不配上帝恩典的。作为牧者,我记得教会的实习生曾经对我说,在我们彼此相交的过程中,对他影响最大的不是我的睿智,而是藉着圣灵赐予的谦卑我勇于承认错误,并为错误决定请求宽恕的态度。尽管这样做真的很难,但我深知在基督里我们得到宽恕并且成为全人,这一恩典远超过了让我不敢承认错误的羞耻感。

我们必须藉着上帝的恩典遮盖我们的羞耻感,因为上帝是以我们的本相接纳我们,并且等待着我们悔改时重建我们(约翰一书1章9-10节)。这种恩典的保守对于我们能够真实地生活是必不可少的。

不要让我们堕入谎言之中,把基督徒当做了基督信仰的核心,而不是基督。

基督是完美无暇的,祂的完美不取决于我们的所作所为,因此我们只有信靠祂,藉着祂由内而外地改变,成为我们家庭的美好见证。

坚持不懈地铺设贝壳,带领他们回家

尽管存在主场劣势,但是我们也拥有一个经常未被充分利用的主场优势——祷告。上帝让我们成为最亲近的家人, 让我们作为一个家庭,可以彼此代祷,一同庆祝我们的人生。

扪心自问——我们是否常常为那些离开信仰的家人祷告?

我想借用电影《多莉去哪儿?》中的一个场景来诠释我想提出的建议。多莉是条患有失忆症的鱼,小时候如何找到家对她来讲是个难题。所以多莉的父母总是在沙上放置贝壳引导她回家。一次意外,多莉走失了,爸爸妈妈不知道多莉何时或是否能够回来,他们就坚持不懈地从他们的家向外铺设贝壳,希望有一天多莉能发现这些长长的贝壳线路中的一条,找到回家的路。

我们应当使用同样的方法,在生活中处处铺设贝壳,指向作为我们真正归属的基督,以至于下一代,无论是否患有属灵失忆症,也能够在他们合适的时间被引回到耶稣那里。

如何铺设这些贝壳?忠实地跟随基督,并将祂的大爱彰显在我们的所作所为中。当我们持续这样做并且恒久祷告时,我们就会像耶稣比喻中浪子的父亲所彰显的那样,用爱而不是用仇恨或论断来迎接我们的浪子亲人回家。

无论是顽固不化的父母还是桀骜不驯的孩子,每一位家人都是上帝赐予我们的礼物。当我们学着不把对方当做成功的榜样或是失败的参照,而是当做等待救赎的兄弟姐妹时,基督的真理就会真真切切地把我们联结在深深的爱中——这一切不是源于我们自身的行为或是意愿,而是源于基督在十字架上所成就的大工。

我祈求,上帝那战胜罪恶所带来的损害的爱,给我们勇气去宽恕与和解——因为浪子回头是“死而复活、失而又得”(路加福音15章11-32节)。

最后,让我为我们自己以及我们的家人献上祷告:

我们在天上的父,感谢你赐下的恩典让我们成为一家人。尽管我们有时无法彼此好好相处,相互伤害,请赐给我们力量学会宽恕彼此。帮助我们在寻求真理的过程中仰望你,而不是盯着彼此的缺点。赦免我们,因为我们总是在每天的生活中定睛在自己身上,而不是你身上;我们总是在诉说而很少去聆听,总是想要强加自己的想法,而不是反思。

我们为那些我们当中因着彼此的伤害而关闭心门的人祷告。求祢医治我们,赐给我们力量,恢复我们的关系,求你的爱和光让我们成为彼此的见证;求你赐给我们力量,让我们在寻找你和遇见你的过程中彼此敞开。主啊,让你的爱成为联结我们的纽带。

奉耶稣的名祷告,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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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妈妈,坏妈妈

作者:惊悦   有声播读:以晨

 

孩子两岁以前,我自认为自己是个不错的妈妈。无论是半夜孩子胀气哭闹,还是拖着疲惫的身子起来喂奶,我都毫无怨言甚至享受其中;

孩子一点点长大,从蹒跚学步到牙牙学语,我感到自己的里面似乎有了前所未有的忍耐和温柔。

孩子不小心弄坏物品,或是在试图挑战权柄的边缘,我都可以不含着怒气地去纠正他,帮助他。

当别人说养孩子很累时,我似乎表现出一丝鄙夷,在母亲的职分上尽好自己的本分,怎么会那么累呢?

孩子临近两岁,自我意识越发强烈,但一切似乎仍在我的“掌控”之中。

所发生的状况仍是我靠着自己就可以解决的,我仍然“享受”着做母亲的喜乐。

但在上帝眼中,这样的自信是很危险的,因为我似乎打算不那么彻底地依靠上帝,打算与上帝合作来养儿育女。

不久前,孩子腹泻,反反复复三四次,时间持续了三周左右。我在心里为自己树立的的“好妈妈”人设就这样崩塌了。

都说孩子生一次病就会长大一些,这话是确实的。

在孩子情况好转后,脾气明显执拗了许多,因为腹泻要控制饮食少食多餐,结果孩子对食物的渴望越发强烈,每天睁眼闭眼就吵嚷着要吃。

因为体力逐渐恢复,又开启了探索世界模式,小手小脚每天不停歇。

生病前,口头提醒大多是管用的,但是生病后爸爸妈妈的话似乎都成为了无效指令,这个两岁大的孩子每天在“饮食”和“界限”上反复挑战着我想成为“好妈妈”的决心。

我深知做父母不容易,但是在育儿过程中自己的成长也会让我增添不少信心,我也自认为心里是在依靠着上帝,毕竟在祂没有难成的事。但是环境可以显明我里面的信心和我的光景如何。

我以为,一个好妈妈是对主忠心,在育儿的事上殷勤,努力成长,松弛有度地去教养自己的孩子,最重要的是按照上帝的标准。

但是当孩子腹泻甚至脱水的时候,那些好妈妈法则一个都不能派上用场,终于,我发现如果只能在妈妈的前面加一个形容词,我会加“依靠主的”。

然而当我想要真实地在环境中依靠主的时候,我体会到了使徒保罗所说的“两个律”的挣扎。

当孩子因为不能心满意足地吃东西而发脾气时,我发现我不再能够温柔忍耐给他安慰,更多是对孩子以怒气回应,即便我知道他也不舒服,但我还是在心中为自己找借口说,我实在是太疲惫了;

当孩子身体不舒服时,陷入忧愁似乎比相信上帝的良善更容易;

当孩子体力恢复,调皮和对父母的挑战不断升级的时候,不耐烦早已取代了我的理智和耐心;

当孩子腹泻反复,我需要更谨慎地照顾孩子的饮食起居时,我发现自己里面并不愿意做这样一种“付代价”的母亲,我希望我可以如往常一样,随性自由,孩子健康喜乐,而不是每天在孩子的饮食上谨小慎微,

我的心在“我想做的”和“我该做的”之间出现了挣扎我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坏妈妈”

原来,我并不是一个“好妈妈”,在事情没有超出我能力范围的时候,我很容易做好,也很容易建立自己的“义”。

但当挑战来临,环境超出我掌控的时候,我里面的骄傲自大、易怒、自私的本性就都显露无疑了。

这似乎也是上帝在告诉我我不要跟你合作我只要你完全地信靠我

我一直以为我在避免追求做“完美妈妈”,但是不经意间我也一直在建造自己的“好妈妈”形象,我不要求他人,也不与人比较,但我在自己的小世界中自得其乐,自以为义。

当上帝的风吹向我,我发现自己所建造的“好妈妈”标准不过是草木禾秸,我努力建造投身其中,但最终仍是泡影。

我没有别的选择我无法与上帝合作我必须交出自己的主权完全地仰望上帝

原来我最初的仰望或多或少是流于表面的,祂不希望我在祭坛上来来回回,我必须将自己和孩子一次献上不断地献上。

上帝不是我做好妈妈的帮手而已祂是我的标准我的方向我力量的来源

当我重新认识到这一点,我发现自己为孩子的祷告是多么不足够和形式化,我对上帝的依靠也是多么的肤浅。

破碎吧,好妈妈的形象,从今以后,只做“依靠主的”妈妈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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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换了那么多教会后,我又回到了我的母会

作者:Jacq So    翻译:奇奇

 

我必须承认:刚信主时,我不太喜欢我的母会。

我就读的小学和中学都是教会名下的,所以这间教会默认成为了我的母会。正是通过教会举办的退修会,我遇到了耶稣基督并成为了信徒。正是在这里,我加入了我的第一个门训小组和青年团契。

在高二的时候,我受了洗,成为了教会的正式成员。到那时,我已经注意到了教会中我不喜欢的部分。一方面,我不太受得了敬拜的某些方面——只唱古老的赞美诗;严格的敬拜流程,营造出一种非常庄严、近乎严峻的气氛;

背诵几个世纪前写的祈祷文,听起来与其他宗教的诵经没有太大区别。

除此之外,我还感受到了一些成员在搞小团体,而且我认为教会对于流行文化的总体立场过于受限——有时甚至是根本不了解的。

尽管这是一个教义正确的教会,而且我基本上是在其中长大的,但我觉得自己并不能真正融入其中。因此,我大部分时间都独来独往,周日只和某些亲密的朋友在一起。

我大学的大部分时间都在与为期三年的抑郁症作斗争。在那段时间里,我基本上是个属灵的孤儿,没有门训小组或牧者;我感觉人们甚至没有注意到我已经从教会活动中消失了。

在上帝把我从抑郁中解救出来之后,情况有所好转。我开始参加聚会甚至加入了青年团契的服侍。与此同时我也加入了一个新的门训小组。

然而之前被教会遗忘对我造成的创伤很深,而且我对它敬拜风格的看法也没有改变。于是我收拾好我的属灵行囊离开了那里。

寻找更绿的牧场

我首先尝试了就在母会街对面的大型福音派教会。我很开心自己终于可以用我以前只在青年团契中听到的那种当代基督教音乐来敬拜,我也很喜欢这种更宽松、更随意、更轻松的教会氛围。

然而,尽管这是我最好的朋友参加的教会,人们也都很友好,但对我来说这间教会太大了,我感觉并不是那么自在,所以我继续去找新的教会了。

当时,我的父母和哥哥在一个小得多的福音派教会敬拜,这间教会的牧师是我父亲的朋友,他的儿子和我哥哥是好朋友。

这是一间那种每个人都认识彼此也熟悉彼此,甚至宠物的教会。气氛非常亲密、亲切、愉快,而且人们对主很火热。有那么一段时间,我感觉这可能就是我可以委身的教会了。

但我还是没有委身于此,当我哥哥决定去到一个有名的大型教会时,我跟着他一起去了。我的借口是,一起开车去教会是我哥指导我开车的绝佳机会,因为我当时刚刚学会如何开车。

在这个大型教会中,我感受到圣灵非常活跃地在做工——我会听到耶稣在人们的日常生活中如何做工的精彩见证,比如如何将他们从酗酒、情欲、愤怒和物质主义中救拔出来。那里的布道很震撼人心,敬拜很有力量。再一次,我有了一种也许我可以在这里委身的感觉。

但再一次,我感觉这间教会对我来说太大了。这是一间很棒的教会,但它没有我想要寻找的社群亲密感。

令我惊讶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自己越来越想念我原来的母会。在听了多年的当代歌曲之后,我现在发现自己很喜欢听古老的赞美诗,我开始意识到它们的美妙之处——她们比一些当代歌曲更以耶稣和圣经为中心。

我也渐渐明白了严格的程序化礼拜如何帮助我准备好敬拜的心,以及庄严的气氛如何提醒我在主日礼拜中敬畏基督的重要性。

我也很惊讶地意识到我的母会很好地展现了什么是“祷告的殿”(以赛亚书 56章7节)。我看到了“吟唱式”祷告的价值,它将会众聚集在一起,让他们团结起来向上帝呼求,不只是为他们自己的问题,也为教会、国家和那些受苦的人祷告。

这些祈祷也提醒人们经常向上帝认罪和悔改的重要性。重要的是,当人们不知道该祈祷什么或如何祷告时,这样可以帮助他们祷告。

所以一个星期天,在我知道这将是我在大型教会的最后一次礼拜之后,我告诉我的哥哥我要回家了。

视教会为家

回来并不意味着我的母会终于变成了我想要的样子。

虽然我离开之后有些事情发生了变化,但我最初看到很多问题,在某些情况下仍然存在。

但我已经明白了成为教会的一员并非意味着要找到完美的基督社群——因为这是不可能的。正如使徒行传所表明的,教会成立时并不完美,现在也不完美。

归根结底,教会是一个家庭——并非是总做正确的事或总能做得很好的家庭,而是一个罪人的家庭,他们必须始终回到十字架之下,寻求上帝的力量和恩典以成为祂呼召他们成为的样子。

当我开始以这种方式看待我的教会时,旧伤的刺痛开始消失。我学会了像基督宽恕我一样宽恕教会(以弗所书 4章32节),这样一来,它让我看到了上帝已经在一些我曾经相处不来的人身上做了积极的改变。

同时,我开始从更现实的角度看待这群人——我可能永远无法融入某个圈子,这也没关系。我不再试图让自己像我的朋友一样去融入,而只是找到了自己在这个教会中的位置,接纳其他团体并努力扩大自己的圈子。

在最近的一次主日礼拜中,我们的牧师分享了迪特里希·邦霍费尔 (Dietrich Bonhoeffer) 的《一起生活》一书中的节选:

一个爱他自己理想中的教会甚于基督教会的人会成为教会的摧毁者,不论他的想法多么诚实、认真和具有牺牲精神。

牧师指出,对教会的幻想破灭“要么让你远离教会,要么让你在完美的爱上长进,因为当你对一个人、一个教会或一个世界应该是什么样子的想象破灭时,你爱的工作才真正开始。 ”幻灭,如果引导得当,可以促使我们毫无保留地去爱真正的教会。

我知道现在我的母会正​​是上帝要我去的地方。我发现自己与牧师们建立了意想不到的深厚关系,并以多年前的自己不敢想象地的方式服侍。当我的祖母患上老年痴呆症时,我在寻找可以给她传福音的人,有人建议我与一位曾与她祖母经历过同样事情的牧师交谈。

起初我犹豫了,因为我和那个牧师不是很亲近,但当我终于去找她时,她很亲切地帮助了我并为我的家人祈祷。这件事改变了我对教会领导层的最初看法,并帮助我看到他们也是我在基督里的肢体,并在尽他们最大努力服侍上帝呼召他们在的社区。

今天,我养成了一个通过祷告服侍我们牧师的习惯,并努力满足我在教会中看到的需要,即使有时这意味着要走出我的舒适区。因为,靠着上帝的恩典,我想为我称之为家的地方尽我所能。

正如我的牧师所说:“从我们所处的位置到我们想去的地方可能仍然需要经过一条漫长而崎岖的道路。但如果我们不愿意每天坚持和煞费苦心地彼此相爱,就不可能到达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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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朋友正在跟非基督徒交往,我该怎么办?

作者: Jane Lim       翻译:悦     

 

我就是那个朋友,曾经交往了一位非基督徒男友。

让我来讲讲我的故事。我们因为有共同的朋友而相识(但并非被朋友撮合),我从第一眼见到他就喜欢他。基于“必须跟基督徒交往”的教导,我问了他的信仰情况。他告诉我他还没想清楚,尽管他就读于一间基督教学校,也理解救赎的含义,但是还是有很多的问题和困惑,去教会也没能完全帮助他解决这些疑问。

任何一个教科书式的基督徒都会说,这段关系应该结束了。但是我却天真地以为,或许,我们可以只做朋友。

不出意料地,这段关系超越了友情。他聪明、风趣,并且(很抱歉这么说)比我认识的所有主内弟兄都更有趣。我们可以聊很多的话题,包括信仰,他也很乐意听我分享我的信仰,即使他自己不信。

因为很讨厌“借约会来传福音”,我从没尝试过带他去教会,也不希望他是因为我们的关系而假装信主。我希望他自己来认识上帝,这个决定可以不受我们之间关系的影响。

就这样一年以后,当我清楚这段关系的走向的时候,我终于下定决心告诉了朋友们。因为如果继续下去的话,我必定会越来越专注在这段关系上,从而会损害我跟上帝的关系。其实也不难去找借口,说这两种关系并无冲突,但是圣灵启示我,如果我不向上帝敞开与这个男生的关系的话,是不可能跟上帝建立忠诚而更亲密的关系的。

我知道我们得做个彻底了断,但是这个决定太痛苦了,我没法靠自己做到。所以我找到两个好朋友倾诉,我知道她们会很好地倾听,不会立刻指责或者论断我。而且,我相信她们会告诉我我需要听到的话。尽管我不能清晰地记得她们说的每一句话,但是我记得她们很怜悯地倾听和为我祷告。在很认真地听我说完后,他们表示理解和共情,我记得其中一个朋友温柔地说,“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做。”这对我来说太重要了,因为她们把我当成一个成年人来对待,充分地相信我,而不是长篇大论地给我说教。她们既没有尝试去减轻我的挣扎,也没有让我轻易跳过。

相反地,她们为我祷告,并且请求上帝赐给我只能从祂而来的安慰和信心。这不是一个一次过的祷告,她们陪着我为我做了很多祷告,来让我继续聆听上帝的话语,拥有倾听的耳朵和心。

之后她们还时不时地问我情况如何。她们从不会给我设置时间限制或者发放最后通牒。与之相反,她们鼓励我持续地寻求上帝,通过祷告与祂连接,并且聆听祂的话语。

时间到了,上帝听到并且回应了她们的祷告。经过了成年累月的挣扎,我终于听到了上帝的话语,并且是以我完全不能拒绝的方式。上帝这样问我:

你是否爱我胜过一切你拥有的?

胜过一切我能给你的?

你相信我会让你幸福吗?

对你来说,是否有我就足够?

这些问题刺痛我的心,我没有办法说不,所以尽管很痛苦,也很让人心碎,我最终还是放弃了那段关系。

终极问题是,祂在我心里居首位吗?

每个人的故事都不尽相同,我跟四位经历相似的人聊过,就是一个关系当中,其中一人信主,另外一个是非基督徒或者对信仰不是很认真。从这些故事里(包含自己的)我看到,问题出在更深层的地方,至少表明下面两种状况中的一种:

信主的一方并不如自己想象那般坚定(他们相信上帝,相信耶稣的救恩,他们会去教会,也参加圣经学习小组,但是他们生活的其他部分并没有完全交给主)

他们不能,或者不愿意把自己的幸福交给上帝。

我深刻地了解这种挣扎。我曾经不想放弃自己的幸福,也不相信上帝会为我预备伴侣。

曾经一度,我是带着私心去跟随上帝的,想着如果我做的足够多的话,上帝会回应我的祷告,让那个男生信主,来满足我的渴望。但最终,上帝明确地告诉我,在我所有的追求中,我把祂当作了我想要达到目的的工具。通过我自身的痛苦经历,我发现所有在这些事情上经历挣扎的弟兄姐妹,都需要自己来回答这个问题,作为朋友,我们不能用长篇大论来回应,或者用经文来攻击他们。

这并不是说,作为朋友,我们要三缄其口。 我们要用爱心说诚实话(以弗所书4章15节),以此为目的,我们可以鼓励朋友们,并帮助他们更接近真理。同时也要知道,我们跟朋友关系的亲密度很大程度上会影响帮助的效果。你们之间的信任程度能支撑你们讨论这个话题吗?

以我为例,因为我跟上面提到的四个人的关系,没有我跟我前面两位朋友那么亲近,所以我不能同样程度地鼓励到他们。也就是说,他们通过跟我讨论他们的亲密关系,在一定程度上给了我机会,去倾听和讨论一些问题。我试图去了解他们在关系中处于什么状态,对方让他们觉得非其不可的原因。我问他们是否在这段关系中有所保留,是否预见了将会出现的问题。

除此之外,我也问了他们跟上帝的关系怎么样,并鼓励他们不要停止追随上帝的脚步,紧紧跟随祂。在他们给我空间去表达的时候,我尝试去分享我的见证,上帝是如何感动我,使我有能力做出分手的决定。经过这样的交谈,我希望可以挑战他们去思考自己的恋爱关系如何暴露出他们跟上帝关系中所存在的问题,以及上帝对他们的重要性。

最后,我也像我的朋友们那样,为他们做了祷告。

希望我对他们的支持,能像我的朋友们对我的支持一样“成功”,但是我知道人的转变全靠圣灵做工,就像传福音一样,转变人们的思想不是我们的责任,我们只需要说出真理和表达爱。

我根据自己的经历写下这些,并不是要提供一个解决方案,而是分享一下,如何在他人迷失时继续与他们作朋友——去爱他们,陪伴他们,去了解他们正在约会的人,让他们融入我们的生活。

这也就是说——或许你不同意,但我认为,我们不应该因此就结束与他们的友谊。我相信肯定有其他写得更好的文章会投反对票,然而不管怎么说,请仔细阅读并在祷告中来考虑各样的观点。

对我而言,我想到我的那些非基督徒朋友们,我们的友谊并不以相同的信仰为前提条件。如果我可以继续关心他们,我不更应该继续照顾我的基督徒朋友们吗?回避和离弃她是好的选择吗?

尽管这个问题并不容易回答,但我认为,即使我们不认同朋友的选择,也可以用某种方式支持他们,爱他们。让他们知道,我们将永远关心他们,作为他们的朋友,我们仍然希望帮助他们将信仰坚持到底。

 

*此图文由雅米事工原创,如需转载,请注明出自“雅米——听见年轻一代的声音!www.ya-mi.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