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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在困境中让信心继续成长(有声中文)

作者:Riley Sands ,新加坡

翻译:悦,中国

有声中文:悦悦,加拿大

 

“因为耶和华上帝是日头,是盾牌,要赐下恩惠和荣耀,祂未尝留下一样好处,不给那些行动正直的人。”(诗篇84章11节)

去年,就在我在英国完成创意写作硕士课程的一个月后,我做了大部分毕业生都会做的事情——申请工作。我渴望可以在英国多呆几年来拓展自己的视野,获得工作经验,让自己充分体验英国丰富的文化底蕴。所以我搜遍了在英国和新加坡的所有工作机会。也开始向文学期刊和出版社投稿。

一开始,我踌躇满志。我跟上帝祷告,如果祂希望我回新加坡,我会顺服。但是,如果祂的旨意是要我留在英国,就请祂为我开道路。

我继续找工作,同时也在积极拓展我的交际圈,希望能遇到未来的雇主。但是随着时间推移,我的期望和热情消退了。我的申请被接连地拒绝了。就连我的文章也被拒稿了。

我今年一月回到新加坡,没有工作。然后新冠肺炎爆发。这意味着在这一年里,就业市场都不容乐观。我问上帝我的方向在哪里,却没有得到任何指引。我人生中第一次感觉自己被困住了。

我开始在圣经中寻求安慰。当我思想上帝的话语时,我学会了三样事情,帮助我在不确定的境遇中依然保持信心成长:

 

1.记住上帝是谁

 

我在英国的时候,一些经历让我确信我毕业后应该会继续留在那里。所以,当我受到诸多英国公司的拒绝时,我开始质疑上帝。当新加披公司没有任何回音时,我怀疑祂是否会救我脱离困境。

我们经常听到人们宣告,“上帝是全能的” 和 “上帝掌管一切”。我们脑袋里知道这个真理。但是当危机来临时,还有多少人相信上帝是大能的,并掌管一切的呢?

有几次,我很担心经济问题。并且即使获得了硕士学位,我也没了自信。这时候,以赛亚书第41章13-14节使我坚定:

“因为我耶和华你的上帝必搀扶你的右手,对你说:‘不要害怕,我必帮助你。’ 你这虫雅各和你们以色列人,不要害怕!耶和华说:‘我必帮助你。’你的救赎主就是以色列的圣者。”

我意识到,我太专注于对我不利的事情,以至于我忘记了上帝是谁。我忘记了我敬拜的是那位掌管一切并有祂自己美善计划的上帝。

 

2.铭记上帝过去的作为

跟多数基督徒一样,我的生活经历了许多高峰和低谷,我也更偏爱在高峰的经历。但是在这个特殊时期,上帝将祂曾对那些往应许之地去的以色列人所说的话指示给了我:

“你也要记念耶和华你的神在旷野引导你这四十年,是要苦炼你、试验你,要知道你心内如何,肯守祂的诫命不肯。” (申命记8章2节)

这也提醒我,上帝过去是如何在我的生命中施行神迹的。我记得,在我觉得完全不可能的情况下,祂供应我工作和学习机会。细数祂的恩典,使我内心平静。因为我清楚祂是数过我的头发(路加福音12章7节),也是供应我一切需求的上帝。

当然,我有时也会感觉上帝很遥远的,因为走在旷野,我感到痛苦而焦虑。这些情绪是真实存在的,但我不应该让它们占上风。

每次在这样的时刻,上帝就带我归回到祂的应许里,祂必不撇下我,也不丢弃我(申命记31章6节)。虽然我蹒跚而行,但是我学会了把忧虑卸下给上帝,因为祂顾念我们(彼得前书5章7节)。

 

3.记住祂的应许

当我在英国工作的梦破碎后,我怀疑自己是不是一开始就错了。如果上帝的计划是给我希望和未来,为什么一切都那么不顺利呢?我脑子里有太多假设的问题。

三周前我向我的小组领袖倾诉了我的担忧,泪水滑落了脸庞。她提醒我上帝多么爱我。当我怀疑上帝的恩慈时,她提出很重要的一点:上帝未尝留下一样好处不给祂的孩子(诗篇84篇11节)。

在我的管窥之见里,我太过于关注自己的处境,而没有定睛上帝。当我的渴望没有被满足的时候,我很难去定睛那位创造万物的主,有时候甚至会忘记祂。

但是我学会了交托,并且相信上帝对我有更美好的计划。祂“能照着运行在我们心里的大力,充充足足地成就一切,超过我们所求所想的”(以弗所书3章20节)。

被困在一种毫无办法的无助情况下让人感觉非常糟糕。我们不喜欢对事物失去控制,也讨厌对未来一无所知。但是经此一遭,我明白了上帝更在意的是我的心——在这样的情况下(而不是在我收获荣誉或者成功时),我会如何做出选择。尽管当下疫情爆发,但我在祂的翅膀荫下是安全的。

诗篇66篇10-12节说“上帝啊,你曾试验我们,熬炼我们如熬炼银子一样。”我相信这正是我接受熬炼的时候,是我的信心能够更进一层的时,也是对我的提醒——要与上帝建立正确的关系。

现在,我仍然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怎样。我不知道我会不会收到英国或者其他地方的录用通知。我也不知道我的作品是否会被发表。但是上帝借着箴言16章9节提醒我:“人心筹算自己的道路,唯耶和华指引他的脚步。”因着这句经文,我得着了安慰和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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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浪:我是谁?谁来定义我?

作者:安琪,香港

 

我下了很大决心才点开《后浪》来看。

因为这几天实在处处都能看见这俩字——我本能的抗拒,视频本身不想看,关于它的任何一篇文章都不想点进去。多么讽刺,结果我现在自己在写了。

 

先说不想看的原因,有二:一是对于集体叙事的厌恶,二是对于公共讨论再创作的厌倦。前者是上头扣下的帽子,后者是网络同温层的无解之题。

 

然而我知道自己最终会看的,因为我同在这被定义、被期望、被塑造的青年人群之中。不可幸免。与其被动沉默,我尚可扔一块石头,看能不能激起一丝水花——是不是浪就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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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大致与我耳闻和想象类似,只是看完之后心中凭增一股闷气。

 

我大概能明白这闷气从何而来——华丽的词藻堆砌的情绪推进背后,我看到的这样一副生活中常见的情景,过年时好不容易从北上广压力中逃离回家的你,在饭桌上被某个叔叔辈夹了一口菜,然后语重心长的来一句:“你们这一代真幸福啊,衣食不愁,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少抱怨,加把劲,趁着年轻好好干!”

 

 

然后他期待你你赶紧双手捧碗伸过去,毕恭毕敬,笑脸相迎:“是是是。”其实你心里又哭又骂。

 

他看到你处丰富,却不知你处痛苦,他或许知道你处痛苦,也不知道如何谈论这种痛苦,因为他他甚少有与人直面谈论的经验,也学会不去谈论是好,便只能用他熟悉的词汇与叙述来正面压倒,把负面情绪盖过去,装作不见就好,无力亦不知。

 

他在属于你的节日里抢夺了你的话语权,说到底其实是将自己所掌握的话语权转移成寄托,在你身上映照未竟圆满的自恋情结。

 

然而他不知,就我们这一代人而言,权威叙事已然在信息涌流中瓦解,父权压力被同辈压力所取代,这是为什么巨浪在中年人引起转发刷屏,却遭到年轻一代的普遍质疑,这是权威叙事与家长制的狂欢,从家到国。前浪在传统叙事方式中定义与期望,后浪则在用反叛与戏谑解构宏大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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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绝非只是青年被强行定义与标签如此粗暴简单,纵然它是用精心设计的言语有意或无心掩盖大多数青年所挣扎和面临的问题,但青年能做的,只是跳出来反对与嘲讽,一顿发泄之后,却不知如何重建。

 

说到底,是我们这一代仍没有独属自己的叙事方式与话语权。

 

我问了身边好多人这个问题:“迄今为止,你觉得有没有什么作品能够代表我们这一代人真实的生活处境?”

 

大多数人茫然不知,还真列不出。

 

我们的青春记忆里或许有韩寒的叛逆傲慢,有郭敬明和饶雪漫的情感阵痛,然而凡有真正经历些许世事的人都知道,他们不可能,也绝不会代表我们这一代人的生存处境。那是青春的定时产物,却绝非生命前进的写照。

 

且不说五四以来青年如何,就是我们的上一辈、上两辈、上三辈,无论褒贬,大体都有反映青年时代叙述的作品,杨沫的《青春之歌》、阿城的《棋王》、顾城的《黑眼睛》、北岛的《回答》、路遥的《平凡的世界》、王小波的《黄金时代》……好作品似乎都是过去式,然而自80后以来,青年的进行时里却真实缺少了经得起时间与变化考验的叙事。

 

《后浪》里有一点说得对,我们这一代青年,未曾经历过物质匮乏,反倒是经济日渐腾飞,信息井喷,选择众多,可能性看似无限,但有一点是《后浪》所完全忽略的,选择多了,并不代表便自由了。眼光凌乱迷失时,人便只会跟着群体被动前行。

 

 

这一代人所处的大环境,碎片化已经无法完全整合任何一个信仰或理论,主流潜伏在河床底下,悄然带动着走向,让流动看上去自由散漫,实则再无内核力量。崇高被捏碎在流量的戏说中,或者崇高本身就是个戏说,而诗意已经失去诗意的底蕴,沦为被嘲弄的肤浅作秀。

 

而我们这一代人本身,“被选择”远大于“选择”本身。对绝大多数仍在探索、尚未建立起完整价值观的少年来说,防火墙已经隔绝了一道世界,成功之路只剩一条——高考和大学。然后大学毕业,便是自我放逐。天地广阔,却不知从何而为,只为柴米油盐匍匐前进。

 

 

难道是我们真的已经拥有太多选择来表达自己吗?不是的,恰恰是因为我们不知道自己如何选择,才不知道何为我们这一代人的实底。亦没有一个核心叙事,能够真正将我们这一代人产生集体共鸣。

 

是否需要共鸣呢?是否需要一种叙事来盖过一切声音呢?其实是不一定——如果是为了思想与行为的统一,那只是沦为乌合之众了。

 

但要共鸣的是什么?是我们辨认何为假我,发现何为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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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影响了二战以后德国人对战争与纳粹思考的文学著作《铁皮鼓》中,有着这样一个奇特场景:

 

1949年的莱茵河畔流行着一个类似酒馆的娱乐场所,诺大的地窖连通地层住房,格格不入的电石灯,毫不舒服的座椅,酒柜里没酒,木桌上没菜单。人们来到这里,不为寻欢作乐,只为一件新奇体验——切洋葱。

 

众宾客正襟危坐,等待老板分发刀具、木板、洋葱,边剥,边切,边泪流满面,他们不用酝酿,无需社交,各自切洋葱、流眼泪,仿佛某种滑稽又严肃的宗教仪式,某种让人慰藉、又让人生硬的表演。

 

经历战争生死残酷、意识形态崩塌与解构的德国人,在那样一个洋葱地窖,那样掉落的一颗颗圆滚的泪珠,积攒成河,泛滥决堤,作者格拉斯却称,那个时代,那个文明垮塌、废墟重建的时代,会被后人称为“无泪的世纪”,“尽管处处有这么多的苦痛。”

 

多么可悲,当你明明体会到情感的实在,却无从自由表达,只能用外在的形式来刺激泪腺,对着无数和你一同的演员和观众进行着感性表演。

 

 

我们这个时代亦同样经历这种“洋葱”与“无泪”的矛盾痛苦。

 

这个时代的“洋葱”有很多——小到一部爱情剧、一个吃瓜热搜、一条抖音、一只香奈儿口红,大到成绩排名、工作性质、年薪收入、车房配备,再大到“武汉加油”、“厉害了我的国”……所有这一切“选择”,让我们眼花缭乱、表述参与、塑造喧闹,但哭闹一场,到头来却空空如也,摸不到实质。

 

我们或许能从这些洋葱的眼泪中获得“虚体自恋”,却由此丧失眼泪内化价值的“实体自恋”——

 

按照《巨婴国》的描述,“虚体自恋”是和外在条件紧密联系在一起的,比方说美貌、金钱、社会经济地位、名气、他人评价等等,而“实体自恋”一种真实存在的自我价值感,且这种自我价值感不会因为外在条件的变化受到实质损害。

 

虚体自恋是根据外在的行为、环境来获得的,是人告诉我们,我要说什么、要做什么;而实体自恋则是内在反映的真实价值,即我知道我是谁。

 

而这个时代的一大特征是:所有人都在告诉我们,我要说什么、要做什么(比如下图),却没人告诉我们,我是谁。

 

 

具体反映到叙事方面,是我们习惯于依附于公共叙事来表达自我,饭圈、热搜、转发评论、蹭热点、带节奏、田园女权、小粉红、网络暴力……

 

我们以为公共的便是掌握话语权的、影响力广而深的,但他们却恰恰隐藏了个体的真实情感与痛苦,叙事浅尝辄止,而真正能够影响和塑造一代人的,恐怕是向内的、私人化、展露真我的表达。

 

后者在这个时代少而沉默。

 

想到这里,我觉得颇为无奈,有些人漠然着被代表,有些人寒颤着被消音,有些人喧闹着被塑造。而我自己,就在叙述“叙事”本身时,也依然要依附于《后浪》来展开表达,亦要用“我们”来将这一代青年一概论之。这是否是一个循环的怪圈?

 

这的确是我们这一代青年的失语症:

 

我们用肢解的、碎片化的行动与外化的权力与条件来反射和塑造自己被凝视的形象,却不知实质本应是我们从内在价值出发,去建立自己的叙述结构、争夺自己的话语权、发挥自己的影响力。这本是“五四精神”最该传承下来的实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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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说到底,独立之个体关乎实体价值形成中的两个最关键问题:我是谁?谁能定义我?

 

实体价值建立的真正实底在于爱,在于义无反顾、不谓底线与条件的爱与接受。即万事万物都在变化之中时,我明白自己本身是被爱的——值得被爱、也被爱着。亦能因为被爱,而去以自己独特的方式来回应爱,爱自己、爱他人、爱这个世界。

 

这绝非宏大叙事的鸡汤,而是具体到每个人独一无二的被造、被发现与被寻回。

 

注意这个“被”字,许多人以为“自我”与“自爱”是生命始发点,但这实则是个虚体自恋的伪命题,我们生来即是要与人产生联系、渴望被外界所关注和接受的。没有人能够不通过与外界和他人接触来真正找到“自我”、实现“自爱”。

 

而在我的人生体验里,我体会自己被造、被发现、被寻回,在我亲身经历、思考、选择、感动,意识到能够给予这样独特、完美却又广袤的爱,唯有创造我、爱我至死的上帝。由此我知道我是谁——独一真神的女儿。

 

“上帝就是爱,住在爱里面的,就是住在上帝里面,上帝也住在他里面。”(圣经·约翰一书4章16节)

 

因着这样的身份,我可以被爱,亦可以爱人,我虽无奈现状,却也满怀希望;我批判,我也拥抱;我痛苦,我也感激;我彷徨,我也奔跑。我还在探索着自己爱的方式,还在为我的痛苦找一份共鸣的意义,也还在寻找属于我的叙事来发声。

 

我深知,我是进行时,不是完成时,我是正在无数次修改、待续未完的故事,我是正在埋头耕耘、回头翻新的松软土壤。我远非完美,却已完整。

 

这一切,皆源于我找到了自我叙事的根。

 

而你是否想过,

谁能按你本相爱你?

谁能为你的人生写出独一无二、却又能产生千万共鸣的故事?

谁能体会你青年的孤独、彷徨与愤懑,又给予你超越自身的意义与价值?

 

不是前浪,亦不是后浪。没有任何一种外在叙事方式能够代替你发声,除非你听到内在深处叩响的问题——“我是谁?”

 

叩响这一问题指向的窄门,寻求的,必寻见。

 

 

*此文由雅米事工编辑后转载,原文发表于安琪姊妹的个人公号:我文(wowenwrite),如需转载,请联系原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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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节特辑| 妈妈的心

绘画作者:Chin,马来西亚
*文字改编自2019年8月23日灵命日粮《仆人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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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抗疫最前线:面对新冠疫情,上帝在哪里?(有声播读)

作者:方友望,马来西亚

有声播读:馨宁,中国

 

那是一个炎热的午后,艳阳高照,晴空万里。我驻守在急诊室的初步分流站,位置就在入口处搭建的临时棚内,由透明塑料薄膜四面环绕着。准备下班的时候,汗水浸透了衣服,我的肚子早已饿得咕咕直响了。轮班交替后,我四处张望的目光无意中停留在门口一个巫裔妇女的身上。她身材矮小略胖,脸上带着腼腆的笑容,站在一辆破旧的客货车旁边。她的身后有个中年汉子,手里拎着两个装满饭盒的袋子,缓缓向我走来,与我擦身而过。

 

我微笑着问妇女:“这是哪家餐馆送来的呀?” 她看着我身上的制服和名卡,有些不好意思地答道:“是自己在家里煮的,只是些简单的家常菜。” 说着她转身往客货车里拿了一个饭盒来塞到我的手里,热情地说道:“你还没吃午餐吧?这里还有最后一盒。” 我愣了一下,不好意思地把饭盒紧握着,连声向她道谢。那一天的午餐特别美味可口,那盒热腾腾的姜黄鸡饭和那位善良慷慨的妇女让我心里由衷地发出感恩。

 

自从新冠肺炎疫情扩散、行动管制令实施以来,医院的前线医务人员常常会收到各界善心人士和非政府组织捐赠的食物和手工制作的防护配件。国内新闻媒体除了歌颂医护人员在抗疫的前线上付出之外,也报导了许多慈善机构、公司企业、家庭主妇、监狱囚犯、残障人士、青年学子主动亲手为我们缝制防护服和配件的事情。当全球面临防护配备供不应求的危机,许多国家的医务人员因为极度缺乏防护服、口罩、手套、护目镜等防疫用品而感染病毒身亡的时候,这些爱心手工缝制的防护服如同阳光挥洒在黑暗的角落,穿在我们的身上,暖在我们的心里。

 

面对瘟疫和灾难,基督徒在这个社会该扮演什么角色呢?许多教会和福音机构在疫情的当头也筹募基金,鼓励基督徒奉献资助许多贫困的外劳、难民、土著家庭,让他们的家庭在经济困难的境况中仍有一餐温饱。杨腓力 (Philip Yancey) 在他脍炙人口的代表作《有话问苍天》 (Where is God when it hurts) 中探讨信仰与苦难的课题。他汇集了许多面对苦难的人所历经的际遇,其中包括患上癌症或麻风病的病人、意外导致终身瘫痪的运动员、纳粹大屠杀的幸存者、行动不便的残障人士、遭受种族歧视的黑人领袖。在一次签名会上,有读者问他可否浓缩整本书的内容,用一句话来概述。他想了又想,答道:“面对苦难的时候,教会在哪里?” 人们在苦难中都会怀着不解、失落、哀痛、怀疑的心情质问上帝:“祢在哪里?” 而杨腓力的答案是:“教会在哪里?”

 

每位基督徒都可以在新冠病毒的抗疫阵线上扮演着各自的角色。也许你我不是国家领袖或卫生总监,也不是站在前线上的医务和警卫人员,但我们仍然可以用不同的方式为这个世界点燃希望,祈求医治,扶贫助弱,安慰鼓励。彼得范宏将军说过这么一句话:“我们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影响着世界。” 那盒热腾腾的黄姜鸡饭对于门口的那位妇女也许不足挂齿,对于我却像是一杯凉水般带来感动和温情,提醒我主动将上帝的爱付诸行动,分享给那些有需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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