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話系列:狗小黃的疑惑

 

 

作者:一勤

 

 

夜裡,一隻小羊在月光下奔跑著。守在柵欄門的狗小黃看見了他,站起來朝夜色中望著。

小羊跑了過來,狗小黃問他:“羊小白,這是咋啦,跑得這麼急?”

羊小白一臉興奮地說:“出大事兒了!”

“啥事兒?”狗小黃頓時有些緊張。

“不是壞事,是好事!”

“好事?啥好事啊?你快說!”

“我們正在野地裡,有一個天使過來說,在伯利恒救主出生了,就是主基督。有一個嬰孩,包著布,放在馬槽裡,就是記號!”

“真的?”

“真的!白天時我還見到三個博士,跟牧人打聽伯利恒怎麼走。他們說在東方看見了他的星,特意過來看他,給他送禮物的!”

“誰?你們說誰?”在一旁樹上睡覺的一隻小公雞,聽見他倆的說話,撲楞楞飛了下來。

“雞小胖,你能不能別這麼一驚一乍的,嚇我一跳!”羊小白說著往院子裡走,“信不信由你們,我得趕緊準備禮物了,晚了就來不及了!”

雞小胖於是問狗小黃,聽他說完,說:“怪不得那會兒我見那邊很亮,還以為著火了呢!”

“那肯定是了,咱倆也去送禮物吧!”狗小黃他倆也進了院子,在院子裡左右翻騰著。

不一會兒,他們準備好了禮物。羊小白背著一小捆嫩綠的青草,狗小黃把兩根肉骨頭掛脖子上,雞小胖從樹上取下巴掌大的一小袋玉米粒,他們便趁著月色出發了。

他們仨很興奮,一路上有說有笑。說到禮物,狗小黃指著羊小白說:“羊小白,你這禮物也夠寒酸的,一捆青草,哪找不著?”

羊小白有些臉紅,說:“這可是我省了好幾天的,別人要我還不給呢!你的呢,兩根吃剩的骨頭,都看不見肉!”

狗小黃臉上有些發熱,說:“這也是我捨不得吃的!”

雞小胖在一旁一本正經地說:“這我可以作證,這兩根肉骨頭,狗小黃每天晚上都舔兩口,一直沒捨得吃!”

羊小白笑起來。

狗小黃沖雞小胖說:“你的呢,一小袋玉米粒,夠做一頓飯嗎?”

“怎麼不夠一頓飯?差不多吧?”雞小胖把玉米粒用翅膀掂掂。

羊小白自言自語說:“聽說耶穌的母親馬利亞是騎著驢子來的,我這捆青草,正好給小驢吃,他吃飽了,更有力氣馱馬利亞和小耶穌。”

狗小黃聽了說:“那我這兩根肉骨頭可以給馬利亞熬一鍋骨頭湯,不過吃之前得先洗洗。”

雞小胖說:“我的這一袋玉米粒,碾碎了正好熬一鍋粥,小耶穌如果還喝不了的話,馬利亞和約瑟都可以喝呀。”

他們說笑著來到了伯利恒。伯利恒城裡四處燈火閃爍,他們找著客店打聽。

“約瑟有沒有住這?他的妻子叫馬利亞,馬利亞生了個兒子叫耶穌,小耶穌被放在了馬槽裡……”

他們一家家打聽著,走遍了全城,聽來的全是一句句沒有。天濛濛亮時,他們靠在一處矮牆下,一個個耷拉著腦袋。

狗小黃脖子上還掛著那兩根肉骨頭,望羊小白一眼,說:“你的消息可靠嗎?”

他又有些懷疑了。

“我明明聽見的呀。”羊小白也有些疑惑。

“你不會是幻覺吧?”雞小胖說。

“不會吧,別人也聽見了啊。”

“那要不再回去問問?”狗小黃說著也沒動。

“好吧。”

天大亮了,他們又走在回去的路上,出了城。

他們正蔫頭耷腦地走著,羊小白忽然跑了起來。狗小黃他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跟在後面。

羊小白跑到三個外鄉人跟前說:“你們,那三個博士,你們找到耶穌了嗎?”

一個博士看著他們,笑著說:“找到了啊。”

“他在哪啊?我們也要去送禮物呢!”

那個博士說:“不過他們已經走了。”

“去哪啦?” 狗小黃問。

“很遠的一個地方。”

羊小白他們又有些洩氣。

狗小黃問:“你說看到了耶穌,有證據嗎?”

博士笑著說:“證據你得親自去找啊。”

狗小黃想著博士說的話。

雞小胖說:“那我們的禮物怎麼辦?”

博士對他們說:“送什麼禮物不重要,重要的是一顆愛神的心,你們的心意神已經知道了。”

“是嗎?”羊小白他們望著他。

“是啊,別忘了耶穌是神的兒子,他知道的。”

羊小白他倆高興了起來,他們把禮物送給三個博士,跟他們道別回去了。羊小白和雞小胖一路上很開心,狗小黃還在琢磨著。

正走著,狗小黃突然說:“我找到證據了!”

“什麼證據?”羊小白和雞小胖看著他。

“一種氣味,那應該就是新生兒的氣味,咱們天要亮時去的一家客店,和博士們身上有的氣味是一種!”狗小黃一臉興奮地說。

雞小胖想想說:“那個新生兒,你怎麼確定是耶穌?”

“證據還得接著找,不過起碼找到了一個證據啊。”

“我可以證明。”羊小白笑著說。

“怎麼證明?”雞小胖問。

狗小黃搶先說:“我想到了,還是那三個博士,他們一臉高興的樣子,如果他們沒有找到,不會是那個樣兒!”

“狗小黃,你總是慢半拍……”

“慢點兒沒關係,關鍵是找著了啊,哈哈。”

狗小黃也高興了起來,他們不再覺得累,一路上說著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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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話系列:流浪的馬兒要奔跑

 

作者:一勤

 

他本是一匹戰馬,名叫逍遙,因為看夠了生死,又一場刀光劍影的惡戰後,掙脫韁繩,從馬廄中逃走了。他逃了很遠,直到看不到任何一支軍隊,看不到士兵的地方,才停下來,開始了流浪的生活。

他這樣一匹白色的駿馬,晃蕩在人間,經常被人逮了去。所以他也拉過馬車,耕過地,還演過馬戲,不過這都不是他想要的,他總是找機會就逃了,繼續自在的生活。

他的生活看似逍遙,過著遊山玩水的日子,那卻只是表像,他的內心是痛苦的。因為活著沒了奔頭,不知道該跑向哪,這對於一匹善跑的馬兒來說,是最痛苦的事。

逍遙在地上流浪的日子,遇見了各色各樣的人,也許是寂寞了太久,他喜歡跟人聊天了。啥樣的人他都跟他們聊一聊,解悶之餘,也希望他的疑惑能有解答。

 

 

有一天,他碰到了一隻公雞。那只公雞說他是個哲學家,研究人生最根本的學問。逍遙對他很感興趣,一有機會就去找他聊天。那公雞最近也正有一個新的突破,他近幾年來一直思考的一個問題得到了解答。

逍遙好奇地問他是什麼問題?

他們走在草地上,公雞一邊溜達著認真地說:“就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問題。”

“哦?”逍遙看著他。

“你以前想沒想過這個問題?” 公雞問逍遙。

逍遙點點頭。

“那你有答案嗎?”

逍遙搖搖頭。

“確實,不論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似乎都說得通,又似乎都說不通,我想了很多年也想不明白。不過這個問題不再困擾我了,你猜答案是什麼?”

“什麼?”

“神創造了這個世界,包括其中的萬物,然後雞就會下蛋,這麼一代代繁衍。”

逍遙想著他說的話,公雞又說:“這是一棵流浪的樹告訴我的,他是一個真正的智者。”

“一棵流浪的樹?”逍遙有些驚奇。

“是的,一棵四處流浪的樹。”

那天的談話使逍遙很受觸動,他反復確定那只公雞沒發癔症後,做了一個決定,要去找那棵流浪的樹。告別那只公雞後,他踏上了旅程。

逍遙沿途逢人便打聽,然而找了很久也沒找到,大家投來的盡是詫異的眼神。以至於他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參加的戰爭太多,腦子壞了,居然相信那只公雞的話,在找什麼會走的樹。

 

 

後來,經人指引他認識了一個老鼠,為什麼讓他去找一隻耗子,他當時也納悶,後來見了他以後,才明白了。那耗子清醒的時候跟常人沒兩樣,只要一喝了酒,頓時大不同,很有點他現在的氣質。

一個黃昏,逍遙和那只耗子走在樹林裡,逍遙扭頭打量著身邊的樹,不時抬蹄子上去踢踢。

那耗子手裡拿一個酒瓶,邊走邊喝著,說:“哥們,你是不是喝多了?哪有樹會走的?不過也沒准,這跟樹的根有關係,對吧?那你找我算找對了,沒有比老鼠更瞭解地下世界的了。

“難得有人願意聽我說話,那我就跟你說說,你也看見了,我喜歡喝酒,不過你猜不到,我為什麼喜歡喝酒。簡單說,就一句話,你要是在地底下呆久了,也會像我一樣。

“你可能沒明白,兄弟,我跟你一樣,也是個心事很重的人。你別看我不喝酒的時候,跟別人沒什麼兩樣,那不是我,都是裝出來的。生活啊,容易讓人絕望。喝醉了會有幸福的幻覺。喜歡喝酒,只是一個藉口。

“說實在的,我沒見過那棵會走的樹,不過我雖然沒見過,但我不否定你,存不存在,你得去找找看。親自驗證了,才能有結論。這就跟信仰一樣,耶穌你知道吧?

“好,你知道,你說你還見過他,耶穌誕生在那個馬棚的時候,你就在現場。你怎麼會在現場?你是接生婆啊?也沒聽說有接生婆啊。哦,是,你是一匹馬,當時你是匹小馬,一個馬販子也住在了那個旅店,把你拴在了馬棚裡,你正好看見了耶穌的降生。要我說,哥們你可夠幸運的,有多少人想親眼看到這一幕,都不能。

“我想說的不是這個,我想說的是這些年我思考的一個事兒,這個一點兒也不繞,就是耶穌復活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這事兒我一直糾結,清醒的時候我不願想,喝多了又想不明白。

“我平時不跟人說這些,大家都忙著掙錢,沒時間說這個,但我現在想跟你說說,人不能只顧眼前的事兒,是吧?眼前的是膚淺的,總得去思考,要不人跟石頭能有什麼區別?你說呢兄弟?你居然在找一棵會走的樹,跟個傻子似的,單憑這點這佩服你!你得堅持,要尋出個結果來!”

那耗子邊說邊喝著,終於醉倒,一頭栽到地上,打起了呼嚕。

 

 

逍遙扭頭看著他,呆呆地站著,想著他的話,又獨自走在林中。確實如剛才聊的,逍遙感覺這只酒耗子的話說到了他心裡,他想到了這些年這麼散漫的原因。當初他也聽說了耶穌,並為自己親眼見證了耶穌的降生而自豪,他當時認定耶穌是救主,是人類的希望,可沒想到……

那天,他跟著一隊士兵來到各各他山,遠遠地看見了被釘在十字架上的耶穌,還有圍觀戲謔的人們。直到耶穌死後,被兵丁取下來,人群四散,他也跟著走了。那天回去的路,他似乎走了很久,莫名的很失落,一條路像是沒了盡頭。

跟這只酒耗子聊後,他第一次聽說,耶穌三天后居然復活了!他走在林中,心中再不平靜了。他迫切地想找到那棵會走的樹,把他所有的疑問問他。

逍遙找了好遠,從森林找到平原,從春找到冬,半點兒音信都沒有,以至於他想再去問那只公雞,真的有那棵樹嗎?然而他還是沒回去,拖著疲憊的腳步繼續走著,直到走到了一個曠野。

 

 

那個曠野好大,全是戈壁,像是永遠走不出去。一連幾天全是風沙,他迷路了。他頂著風沙走著,好渴,嘴唇乾裂著,越來越虛弱,直到走不動,兩隻前腿跪在了地上。就要跌倒時,他見風沙中隱約有一棵樹。看見樹就能走出去了,他於是站起來,掙扎地繼續走著。

終於,他來到了那棵樹跟前,倒在了樹下。樹下風沙小了很多,逍遙躺在地上睡著了。

風沙停後,他醒了,夕陽的餘暉照著,那棵樹長長的影子鋪在地上。逍遙站了起來,靜靜地望著夕陽下的曠野,忽然覺得很委屈。

這時,他聽到了說話聲:“馬兒,你要去哪啊?”

逍遙聽了一驚,他扭頭望著,是他身旁的樹!樹幹上顯出一張蒼老的臉,張合著嘴唇在說話。

“是你?你是那棵流浪的樹?”逍遙滿臉驚喜地說。

“不,我是曠野裡的樹。”

“曠野裡的樹?”

“對,我的使命是在曠野。”

“使命?”

那棵樹對逍遙笑笑。

 

 

他們聊了起來,逍遙才知道原來這棵樹也知道耶穌,而且是為了耶穌才從森林裡走來,留在了這裡,用他的生命在見證和指引。

逍遙想問的話也不用問了,一股股莫名的感動和歡喜湧在心裡。他像是暢飲了泉水一般,氣力恢復了,抬起兩條前腿開心地嘶鳴著,他都呆不住,他要奔跑。

夕陽下的曠野,逍遙朝著殷紅的餘暉奔跑起來,他一直跑,一直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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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話系列:戴氈帽的男孩

 

作者:一勤

 

那個戴一頂黑色氊帽的男孩走了過來。

他叫曉文,今年九歲了,個頭較同齡人稍矮,長得很清秀,特別之處總戴頂氊帽。那是他父親留下來的,他不管是到街上玩,還是去上學,就連上課也戴著。

同學們總捉弄他,經常搶他的帽子戴,在人群裡拋來拋去。曉文又羞又急,每每氣得流淚。這天也是,他正走在上學的路上,兩個同學校的大男孩看見了他,悄悄地跟在他身後,臉上變幻著鬼臉,其中一個高個的上前,伸手去摘他的帽子。曉文感覺到,用手捂,結果帽子脫了手,落在路邊的髒水裡,被一輛轎車碾軋了過去。

那兩個男孩呆片時,哄笑著跑走了。曉文恨恨地看著他們,拿回滴著髒水的帽子,轉身回了家。打這天,他不再去上學了。

媽媽問他為什麼,他也不說。媽媽氣得逼他去,曉文歇斯底里地哭喊,也只好作罷,媽媽於是給他請了長假。

曉文把那個弄髒的帽子,洗乾淨晾乾後,又戴在頭上。這回不論在外面還是在家,即使吃飯也戴著。媽媽知道他生病了,便不再拗著他,給他買了同樣的新氊帽,可曉文只戴那頂舊的。他總是呆呆地戴著那頂氊帽,靜靜地坐在窗前,望著遙遠的天邊,像是來自另一個星球的小王子。

媽媽也帶他看過醫生,然而每次回來後,他變得越加嚴重,話更少了。直到後來,他語言的能力都退縮了,跟人說話總是一個字,答不上來時就沉默,很多次讓人以為是啞巴。

媽媽為了哄他開心,買了許多玩具,可他都不喜歡。直到有一天,媽媽見他看起了童話繪本,於是各式各樣的給他買了一摞。曉文很快都看完了,比劃著一個十字又讓媽媽買。媽媽沒理解,只是又買了一堆,可是沒曉文想看的那種,他只是把原來買的那幾本反復地看。

曉文自己上街了,為要買他想看的繪本。他鼓起勇氣向路人打聽,比劃著那幾本書結結巴巴地問,人們只是把他指向一家家書店,問的結果總是沒有賣的,還聽來一句句這小孩真怪。

他失望地抱著膝蓋,坐在馬路邊,看著冷默的行人走來走去。他忽然覺得迷路了,扭頭找著家的方向,眼神有些害怕。他正不知所措,一隻白鴿落在他身邊。

白鴿咕咕叫著在他跟前走來走去,又啄他的腿,曉文仿佛聽懂了他說的,站了起來。白鴿飛上了天,曉文跟在他後面走著,拐過幾個彎,一處教堂出現在他面前。

曉文看著教堂頂上豎立的十字架,又看著手中繪本的封面,走了進去。他坐在最不顯眼的角落,聽起讚美詩來,聽著笑了。他想找那樣的書,沒想到直接走進了書裡。他摘下帽子,悄悄地四下打量,靜靜地聽著,眼裡泛起淚光。他聽不懂牧師在講什麼,卻願意坐在那。敬拜結束前,他怕被人注意到,悄悄走了。

家裡,他媽媽正打電話四處找他,看到他沒事兒似的走進屋,拿著手機呆在了客廳。她見他沒戴帽子,臉上平安的表情像是好久以前,還以為不是她兒子。

回了屋,曉文坐在窗臺下,又翻看起原來的繪本。他還在回味,好久才發現他的帽子丟了。他起身四下裡找,正找著傳來了敲門聲。媽媽開門,見他的帽子正在門外,不知是誰送回來的。

曉文拿著帽子走回屋,望著窗外,又看到了那只白鴿,它飛過他的窗前,飛上了藍天。

後來,媽媽給曉文買了他想看的書,曉文每天都看,也每週都去那個教堂。他也有了一個朋友,就是被他叫做“小白”的那只白鴿。

有一天,他坐在窗前,呆呆地望著窗外的藍天、白雲,聽到一個聲音問他:“你為什麼總戴帽子?”

他說:“我害怕。”

說著他眼睛濕潤了。

那聲音又說:“不要怕,有一位天上的父,是創造這世界的主,比你在地上的父親還要愛你,會時刻保護你,不論白天還是黑夜,不論你在家,還是在外面……”

曉文聽著哭了。

打那天,曉文出門不再戴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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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话系列:香味

 

 

作者:一勤 

 

五岁的小姑娘晨晨趴在沙发上,在玩一个戴在手上的小老虎手偶,随着她的手指在里面动弹,小老虎的小腿和嘴巴也跟着动起来,晨晨还给她配音,一问一答,“俩人”聊起天来。 

爸爸坐在沙发另一头看书呢看着看着走起神来晨晨叫了几声爸爸,见他没回应,坐过去说:“爸爸,你想什么呢?” 

爸爸这才缓过神来,看着晨晨笑笑说:“晨晨,你有没有觉得妈妈最近有什么不一样?” 

晨晨被问的一怔,说:“没有啊。” 

爸爸又想着什么 

晨晨问:“有什么不一样啊?” 

爸爸收回眼神,平静地说:“我也说不好。” 

“那是好的,还是不好的?”晨晨的小表情有些急,小老虎在她手上抿起了嘴。 

“应该是好的吧。”爸爸倒很淡定。 

说完,爸爸又要看书,晨晨又问:“那妈妈还是以前的妈妈吗?” 

爸爸听着笑了,摸着晨晨的头说:“当然是了,妈妈变的更好了,这不好吗?” 

晨晨犹豫地嗯一声。 

一个人时,晨晨问手上的小老虎:“壮壮,你说妈妈哪不一样了?” 

壮壮嘴巴一张一合地说:“我也说不好,你觉得呢?” 

晨晨想想说:“我觉得是有些不一样了。” 

“什么地方?”壮壮问。 

“我觉得妈妈身上有一股香味。” 

“香味?香水味吗?” 

不是,是笑容的香味!” 

“笑容还有味道?” 

“是的,我能闻到,你没发现妈妈最近变的越来越爱笑了吗?” 

“你这么说,还确实是。” 

晨晨正自言自语,妈妈回来了 

妈妈进屋看见坐在垫子上的晨晨,微笑着上前抱起她说:“晨晨,今天乖不乖啊?” 

晨晨也抱着妈妈说:“妈妈,我正想你呢!” 

晨晨幸福地趴在妈妈怀里,轻声说:“好香啊。”说完给壮壮使一个调皮的眼神,壮壮的嘴巴配合地撇撇。 

一个早晨等妈妈出去买菜后,晨晨来到爸爸的书房,神秘地小声问书桌前的爸爸:“爸爸,你知道妈妈哪不一样了吗?” 

爸爸停下笔,扭头看着晨晨笑了,说:“知道了。” 

“哪儿?” 

“等明天爸爸带你一起去,你就知道了。” 

晨晨越加好奇了,盼着礼拜日赶紧来到。 

第二天,晨晨一家一早出发,来到了教会。晨晨这才知道了原因,那里像一个充满笑容的花园。真奇妙啊,晨晨再喜欢那不过,每周都让妈妈带她去。 

后来,晨晨身上也有了那股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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