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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有人會相信所有的宗教都殊途同歸?(有聲中文)

作者:Jose Philip,新加坡

翻譯:Patty Song,中國

有聲播讀:劉弟兄,中國

關於作者:Jose目前在RZIM (Ravi Zacharias International Ministries)事工亞太區參與講道和護教工作。同時,他還在新加坡聖經學院、浸信會神學院和馬來西亞聖經學院教授護教學、基督教倫理和福音與文化課程。

現如今,大多數人都不太接受 「真理是絕對的」這個觀念了。

事實上,這個觀念讓某些人覺得很不舒服。我們既想要自己判斷和決定事物的真偽,又同時希望別人說真話。於是矛盾來了。連我那想像力豐富,今年12歲的孩子最近都告訴我說:「編造事實」更有趣,我們還怎麼奢望別人說真話呢?

編造事實或假設某件事是真的並不是孩子的特例。我們都更傾向於相信自己的感覺和更看重事情是否對我們有利,而非它本身是否是真實的。當世界都在說「真理是相對的」時,那些虔誠的宗教信徒肯定會因不認同而受到挑戰。

作為一個奔波在世界各地的傳道人、教師和基督教護教學者,我經常會收到邀請,去給來自不同背景的聽眾們講各種不同的話題。有一次,我被邀請探討這樣一個問題:「所有的宗教信仰都指向同一個上帝嗎?」在準備這次討論的過程中,我決定做一個快速的調查。我想弄清楚兩件事:1)人們真的相信所有宗教都是一樣的嗎?2)為什麼呢?

自此之後,每當我去咖啡店或圖書館之類的公共場所,我都會在筆記本電腦上打出很大的一行字:「為什麼會有人相信所有的宗教都指向同一個上帝呢?」,讓坐在我旁邊的人能看得清。

這是一個有趣的實驗。因著這個實驗,我得以和很多人進行了很多次有趣的對話。實驗結果表明,和大多數人所想的正好相反,宗教並不是一個讓人反感的話題。通常,旁邊的人很快就會看到我的問題,並問我:「難道不應該是這樣的嗎?」

而這恰好證實了我之前的猜測,即很多人都相信一切宗教都指向同一個上帝——無論這個人自己有無宗教信仰(並且這個人可能對那些宗教的教義、主張或教導完全不熟悉)。更讓我吃驚的是,他們當中大多數人都覺得自己有權持有這樣的觀點。這一事實讓我看到,對於大部分人來說,能不能夠發表自己的意見比發現真相本身更為重要。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並不奇怪。因為如果真理是相對的,那當然得由我們自己來決定什麼是真理。因此,當我們發現有人主張真理是絕對的時候,我們會認定他是武斷甚至是傲慢的。現在,如果我們停下來思考一下這個問題:「這是個新的思潮,還是人類一直以來都是這樣認為的呢?」,我想我們會從中發現一些有趣的東西。

 

為什麼我們會相信我們所相信的?

在遇到諸多對宗教「獨一真理」的宣稱的反對後,我大致將這些反對歸為以下三種類群:誤置的信心、隱藏的傲慢和出錯的信任。前兩個實際上是同一個硬幣的兩面,所以我將在重點討論第三點之前先對前兩點進行簡短地說明。

這三種態度都與「表明立場」有關。當堅持真理不具有排他性的時候,我們是在試圖不去站任何一隊,當然也就不會與任何一方發生衝突。然而,我們之所以會這麼做,原因有很多種。

 

1.誤置的信心

大多數人之所以認為所有宗教信的都是同一個上帝,是因為他們對其中任何一個宗教都沒有徹底的了解,所以無法得出任何其他結論。一般,堅持這個結論的人傾向於認為,偉大的宗教肯定都是相同的,因為它們都教導我們去行善、去愛、去服侍他人、照顧弱者和弱勢群體、不去傷害人並且要講真話。因此他們理論到,這些宗教講得都對,所以一定都是正確的。

然而,這個觀點在很大程度上忽略了這些宗教的基本教義和準則。所以說這是一種誤置的信心。

 

2.隱藏的傲慢

還有一些人對任何聲稱排他的信仰或呼籲絕對真理的人感到不快。他們認定 「只有一種方式是正確的」這一主張本身就是錯誤的。他們認為,聲稱只有某一種宗教是正確的,而其他宗教都是錯誤的說法是非常自我中心的。在他們看來,既然我們都是凡人,誰又有權力判斷別人的對錯呢?

然而,當他們宣稱「所有的道路都通向相同的真理」時,他們難道不是在聲稱自己比不同宗教的締造者們知道的更多嗎?在這些宗教的創始人中,無論是如來佛祖、穆罕默德還是耶穌,都聲稱自己是通往上帝的唯一道路。如果我們說這些宗教都指向同一個上帝,難道我們不是在說我們知道的比所有這些創始者加在一起還要多嗎?這種態度的背後隱藏的難道不是傲慢嗎?

 

3.出錯的信任

暗藏在誤置的信心和隱藏的傲慢之後的,是出錯的信任。有一次,當我在談話中問對方是否相信所有宗教都一樣這個問題時,他明顯一下子變得煩躁不安。「作為一個印度人,你怎麼會提出這樣的問題呢?」他反問道。「我相信你應該很熟悉聖雄甘地說過的話。」(甘地,被稱為印度之父,曾帶領印度進行獨立戰爭。他曾明確地表示,他相信所有宗教在本質上都是一樣的。)

這個人的反應十分典型,大多數人都是這樣透過權威人士的看法來了解真理的。我不禁想知道是不是因為我是印度人,所以這位博學的紳士才會引用印度建國之父的話來挑戰我的宗教立場。於是,我直截了當地問他是否因為我是印度人才引用甘地的話。他微笑著回答說:「沒錯!」

我們並不認可「強權即公理」這一說法,因為我們知道純粹的強權無法驗證真理。然而,當我們談到流行概念或者某個名人的時候,為什麼沒有得出同樣的結論呢?為什麼我們會認為一個概念或事物很流行,或者一個人是名人就表明它或他是正確的呢?

我並不是說名人所持有的觀點或者某樣流行的事物一定是不好的,也不是說甘地是個輕率的人。我只是想問:「某個人在某一個領域十分傑出,是否就證明他對事情的判斷和看法都正確無誤呢?」

我想許多相信所有宗教都指向同一個上帝的人是善良、聰明且真誠的。但這足以使他們的觀點正確無誤嗎?真誠,就像流行趨勢一樣,並不足以檢驗真理。我可以很真誠,但錯得很真誠。

當然,甘地的思想水平是超群的。作為一個印度人,我十分感激他。若不是因著他的勇氣和無私的奉獻,我們到現在還會是一個封閉的國家。但是,這是否意味著他認定所有宗教都是一樣的觀點是正確的?

眾所周知,主耶穌的教導,尤其是聖經中記載的登山寶訓曾對甘地產生了深遠的影響。然而,他卻無法接受基督信仰本身的教義。他在基督教義中挑選了他喜歡的部分,並從印度教的角度對它們進行了重新解讀。他對釋迦牟尼的教誨也持同樣的態度,他把釋迦牟尼看做是印度教的偉大改革者。在甘地看來,釋迦牟尼的犧牲精神和在生活上的無暇都給印度教帶來了深遠的影響。

從本質上來說,甘地是從一個宗教的追隨者(而非創始人)的角度來選擇真理。所以,如果我們相信他,是不是信錯了人呢?

 

到底誰說得算?是創始人還是追隨者?

我想那些持所有宗教都一樣這一觀點的人,其背後的動機也許是高尚的,比如追求和平與和諧。然而,這並不代表這種想法的擁護者可以將世界宗教融合成一個混合體。我們沒有權利把某個宗教獨有的應許不加區分地承諾給所有人。你如果不維護吠陀的權威或支持種姓制度,就無法涅槃,同樣,你若不選擇單單跟隨耶穌,你也不能得到「永生」。

不同宗教宣稱的真理主張都是排他的,我們應該認真對待每一個的獨特之處。同時,我們有責任選擇是讓這些獨特來分裂彼此還是選擇無論彼此多麼不同都和平相處。然而,我們並沒有權利重新定義不同宗教所宣稱的獨一真理,並說他們相信的是同一個上帝。

既然每個宗教在本質上是完全不同,在教義上也是排他的,那麼,它們就不可能都是真理。我相信,明確了這一點便會打開我們對真理的探尋之門。同時,拋開我自己的基督信仰來看,我發現從耶穌所宣揚的真理主張進行探尋是一個不錯的突破口。因為他不僅聲稱自己是上帝,同時也給出了驗證他的主張是否屬實的實際證據——祂的死亡和復活。正如使徒保羅所寫的:

「若基督沒有復活,我們所傳的便是枉然,你們所信的也是枉然」(哥林多前書15章14節)。

 

此文章譯自雅米英文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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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信仰,可不可以再勇敢一點!(有聲中文)

作者:Daniel Ang,印度尼西亞
翻譯:曉晴, 中國
語音播讀:劉弟兄, 中國
背景音樂:Discovery House

我對大學最鮮活的記憶就是每周日早晨的禮拜。我在當地教會的詩歌敬拜中負責演奏大提琴,所以每周日早晨7點我就會起床去參加排練,為早堂禮拜做準備。很感恩,我們有一群出色的演奏者和一位認真負責的指揮,他能將經典旋律和傳統讚美詩做出絕美的編排。悅耳動聽的音樂,加上牧師針針見血又給人啟發的佈道,每次禮拜結束后我都意猶未盡。感覺接下來一整周需要的基督徒生活補給都被充滿了。

然而,當我回到學校吃早餐時,氣氛立即大反轉。餐廳里到處都是剛睡醒的同學,一些穿着睡衣,一些穿着開派對的衣服,——顯然還沒從前一晚的狂歡中完全清醒過來。有一次,一個朋友問我為什麼在周日穿得這麼正式,我回答說我剛從教會回來,她皺起眉頭問:「教會?你去教會?」

她看上去有點疑惑——沒有敵意也不反對,僅僅就是疑惑。很明顯,在我的大學里,大家已經不再把「星期天」和「教會」聯繫在一起。我感覺自己剛從教會的聖潔中走出來,踏進了世俗世界,在這裡,沒有人談論聖經、上帝或是永生。

這就是我之前的學校:一所位於北美東部的著名文科大學。學校里大家對宗教沒有明顯的敵意,但誰也不會提起,主流的態度就是「別問也別講」。校園裡的這種氣氛壓抑到一個程度,以至於我的一個朋友還專門為此做了一個研究,訪問大家個人信仰層面在學校的經歷和體會。一位受訪者講述他曾經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那時他還不了解學校的這種社交風俗,於是跟大家分享了自己的天主教信仰以及信仰在他生命中所起的作用,最後他得到的回應是大家的面面相覷和尷尬的沉默。

回顧我的大學時光,這讓我想起了聖經中的但以理。但以理年少時被迫離開家庭和民族,被帶到了巴比倫的皇宮,被迫學習伽勒底文字和文化,以便為巴比倫王所用(但以理書1章)。然而,雖然身處異文化,但以理還是勇敢地堅守了上帝吩咐以色列人遵循的信仰和傳統。他拒絕食用皇宮提供的巴比倫食物,堅持只吃蔬菜和喝水。儘管知道有禁令,他依舊每天三次向上帝禱告(但以理書6章10節),以至於被扔在獅子坑中。但上帝救了他的性命

我自己的經歷雖不像但以理般驚險,但也有相似的地方。在上大學之前,我大多數時間都生活在基督教的環境中:我的學校是基督教學校,大多數朋友也來自基督教家庭。在這種環境下,我每天都跟上帝打交道,但也因此把這一切當做理所當然。身邊的每個人都說著基督徒特有的語言——常常讚美上帝並談論上帝在各自生命中的旨意。身為一名基督徒,對這樣的環境我簡直輕車熟路。事實上,在當時,談論上帝也是我討父母和老師歡欣的捷徑。

然而,到了大學后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僅僅是跟大家說你「去教會」都是一件奇怪的事。雖然我們有關於宗教的課程,但是如果你談起自己的信仰經歷,別人還是會皺眉頭。當然並沒有誰會公開抨擊宗教信仰,只是大多數人完全不關心屬靈層面的事情,他們只關心物質層面的事——可以說是一種實用主義的不可知論。

與此同時,我們學校還是有一個很活躍的基督教團契的。我偶爾會參加他們的聚會。在那兒我驚訝地發現我的一些朋友竟然也是基督徒。之前我們也彼此聊過很多,卻從沒有談到過信仰,感覺我們就像是一群「地下基督徒」。

我發現一些基督徒在遇到此類情況的時候,會選擇只和基督徒抱團。雖然這是可以理解的,但當時我不認為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因此,我嘗試去認識很多新朋友,不論他們的信仰是什麼。正因如此,我有了一次在餐廳極其難忘的交談。

那時我正在和一些同是數學物理專業的同學吃晚餐,通常,我們交談的話題是最近最難的作業和物理、科學方面的話題。然而這一次,不知怎麼的,我們的交談轉移到了上帝這個話題上。有人評論到:「如今還有誰相信上帝嗎?」說著他搖了搖頭。

在那之前,我很少談起自己的信仰,但是我有下定決心,如果需要,我絕不會隱瞞自己的基督徒身份。

馬太福音中耶穌的一段話給我這樣的決心:「凡在人面前認我的,我在我天上的父面前也必認他;凡在人面前不認我的,我在我天上的父面前也必不認他。」(馬太福音10章32-33節)

因此我大聲回答道:「我相信上帝。我是一名基督徒。」

朋友不可思議地看着我說:「真的么?為什麼呢?這是怎麼回事?」

接着我開始解釋我的信仰。身為護教學的忠實讀者,我最喜歡的書是像William Lane Craig、Alistair McGrath Alvin Plantinga這一類基督教哲學家或神學家寫的——我非常高興我能有這次絕佳的機會好好使用我所學到的知識,尤其是在我們探討科學的時候。我解釋並維護了我的有神論信仰,我的目標不是傳福音,而是告訴我的朋友們是有“正常”的學生真誠地信仰上帝的。

我能看出我那些不可知論的朋友們很驚訝。此前,他們對我的認識是一名出色的數學物理學生,根本無法把我和那些「奇怪的宗教人士」聯繫到一起。

我們的交談持續了一個小時還多,最後因為餐廳要關門才不得不結束。我感覺這像是一次小小的「獅子坑」時刻:我是餐桌上唯一一名基督徒,要應對各個方面的質疑。雖然沒有人完全信服我的答案,但是最後也沒有人能反駁我。我認為我做到了「有人問你們心中盼望的緣由,就要常做準備,以溫柔敬畏的人回答各人。」(彼得前書3章15節)

最終,我和我的朋友們依舊按各自不同的生活軌道前行,但是我還是希望他們最終能夠找到上帝,或至少能夠有感動更深入地思考一下這些問題。不過最重要的是,我們的那次交談在那一刻打破了學校的冷漠氣氛,並且感謝上帝,祂給了我勇氣即便在公共場合也堅守自己的信仰。

回顧往事,我發現正是這些微小的時刻堅定了我的信心。在那樣的環境中,我做的哪怕是和基督教只有一丁點關係的每一件小事都提醒我自己的信仰是什麼。而周日的禮拜再也不是一種形式,而成為了我每周的靈命補給站。我做的任何一個細小的事情,比如每次在餐廳吃飯時公開做飯前禱告,對我來說都變得意義非凡。

最後,就像聖經中的但以理得以在巴比倫倖存一樣,我這個但以理也安然度過了自己的大學時光。儘管有些時候我認為自己本可以為信仰再勇敢一點的,但我相信我踏進世俗世界的第一步是一次成功的開端,同時我也在禱告,祈求上帝繼續加添給我力量,讓我未來不論身在何處都能堅守自己的信仰。

此文章譯自雅米英文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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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自由民主黨領導人因信仰辭職,作秀還是真虔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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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Chris Wale,英國
翻譯:Elim,中國
封面圖片: Liberal Democrats Flickr

6月14日,英國一個較大的少數黨——自由民主黨的領導人蒂姆·法倫(Tim Farron)宣布離任。這一舉動發生在英國大選后的一個星期。自由民主黨在今年的英國大選中表現平平,因此蒂姆·法倫離任的消息並沒有讓人感到十分意外。

不過,法倫的辭職決定跟他的政黨表現卻沒有絲毫關係。在幾名親近同事的陪同下,法倫在一場匆忙安排的聲明會上解釋道:“我發現,當我認真面對自己的信仰時,我無法既做一名虔誠的基督徒,又當一個政治領袖……或許有更優秀,更有智慧的人能處理得更好一些——在當下的環境中領導好一個政黨,同時還能保持對基督完全的忠心。但對我來說,我真的沒有辦法在2017年當好一名政治領袖,特別是帶領一個進步自由黨,同時還做一名委身的基督徒,持守聖經教導。”
作為一個身在英國的基督徒,我思考的問題是:法倫的決定正確嗎?大選結束后,沒有任何一個政黨取得絕對多數票數而造成了英國現在的“懸歭國會”狀態。法倫在這麼敏感的時期做出辭職的決定,這隻會讓英國目前的局面更加混亂。我們的領導人難道不應該直面挑戰,而不是逃避嗎?

儘管在信仰上要面對一些障礙和負擔,甚至做出一些妥協,法倫除了辭職就不能做點別的嗎?

我的同事當中有人對法倫非常了解,因為他們與法倫同去一個教會禮拜。我的同事們都說法倫是一個謙卑愛主的人。我覺得這不正是我們需要的政治領袖嗎?我們需要更多像他一樣的人來領導這個國家,但他卻偏偏選擇了離任。他這樣做對嗎?

我想起使徒保羅寫給他年輕的朋友提摩太的建議。提摩太雖然不是一位政治領袖,但卻是一位教會領袖。保羅對他說:“你要謹慎自己和自己的教訓,要在這些事上恆心。因為這樣行,又能救自己,又能救聽你的人”(提摩太前書4章16節)。顯然提摩太需要對他領導的人負責任,但如保羅所說,提摩太首先要負責任的是他自己在上帝面前的生命。

我想這正是我們在法倫身上看到的。最重要的是讓上帝在我們生活的方方面面得榮耀。對法倫而言,做一個謙卑愛主的人比在政壇積極開拓(即便這很好)更重要。如果當一名政黨領袖確實需要他在信仰上妥協,那麼離任毫無疑問是正確的決定。他在上帝面前的生命是他的首要責任,這對我們每個信徒來說也是一樣。

身為基督徒,我們都會有為信仰成為眾矢之的的時候。信仰讓我們與眾不同。我們的責任是全然謙卑地愛耶穌,即使有時這樣做意味着要做出艱難的決定或者放棄看起來很重要的事情。法倫為耶穌不妥協,媒體卻嘲笑和憎恨他。然而,即便有這麼多消極的媒體評論,也還是無法妨礙他給所在的政黨留下“以上帝為中心”的好影響,並贏得黨內人士的敬重。

法倫因為不願妥協信仰而放棄了自己的政治地位。很多媒體嘲笑攻擊他,甚至有一個報道稱他的決定是“自戀”。然而,他在上帝面前表明了自己的優先次序。在堅定地追隨耶穌和追求政治生涯之間,他選擇了耶穌。

為著這樣的見證感謝主。願我們也都能留下如此純粹和率直的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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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日常工作有何屬靈意義? (有聲中文

What-does-day-to-day-work-have-to-do-with-God

作者:Daniel Gordon Ang,印度尼西亞

翻譯:詹啟聖,台灣

語音播讀:劉弟兄,中國

背景音樂:Discovery House

一年半前,我滿懷期待地來到哈佛大學攻讀物理學研究生,剛開學那幾個月我每天都有一堆事情,忙得不可開交。

雖然我仍然像在本科時一樣需要上課,聽講座,做作業….但是我不再覺得只是在為將來做準備,而是覺得自己好像已經開始在工作了。

我做的都是些專業物理學家們做的事情:思想物理學原理,寫電腦程序代碼,自己組裝雷射器,在機械工廠加工金屬零件等等。這些任務使我學習到了許多新技能並跟一些有趣的新朋友共事。

雖然學習新的事物總是很有趣,但我 的熱情卻慢慢在減退,因為我發現很多時候我的日常工作是沒什麼意義的。我處理的大多數事物都是枯燥乏味的。而我的研究項目也經常會因為一些不可預期的技術故障、官僚主義、或是物流問題等而被長期耽擱。

我每天在這些瑣事中掙扎着前行,六年或七年才能取得的博士學位才剛剛起步,我的生活就越來越不感覺是在向一個遠大目標穩定邁進,而是日復一日的例行公事。

沒過多久我就開始納悶:我該如何用信仰解釋這樣的生活狀態呢?我面前有兩個主要的障礙。第一是如何讓上帝融入我的日常工作?焊接電路板或重新排列光學版上的鏡片跟上帝有何關係?更糟的是哈佛校園是一個非常屬世的地方,很少有人會公開他們的信仰,甚至連談論屬靈方面的事也不大可能。

第二個問題是因為看到其他研究生、學者、以及教授們都在努力鑽研試圖發現物理學里的新事物。為著一個屬世的目標他們滿懷壯志地激烈競爭着。但耶穌不是教導我們要儲存財寶在天上而不是在地上嗎(馬太福音6章20節)?莫非我這一切的努力也是為了個人的名聲與榮耀?

接下來的一年,上帝帶領我跨越了這兩個障礙。去年夏天,我加入了一個特別的基督徒團契,我們承諾每天都要寫下閱讀聖經的經歷與感想。我們每天讀一章聖經,接連讀完了羅馬書、加拉太書、約翰一書到三書,以及以弗所書。我嚴格地遵守讀經進度,強迫自己不論當天的經文如何淺白或者與我的生活多麼無關,都一定要寫一點東西下來。這個過程讓我學習到了很多。

在羅馬書中,我被上帝美好的救贖計劃大大地感動;在約翰一書,我學習到了彼此相愛的重要;以弗所書教會了我過基督徒生活的許多寶貴秘訣。

更重要的是我發覺這些使徒書信呈現出一個共同主題:告誡我們要遵循上帝的旨意,將我們的思想重心放在祂的身上。就如同保羅在羅馬書13章14節所說:「總要披戴主耶穌基督,不要為肉體安排,去放縱私慾。」這裡所說的「披戴」讓我有相當的共鳴。不論我們去哪裡,做什麼事,說什麼話,都必須將耶穌基督像一件衣服一樣穿戴在身上。透過這節經文,我終於清楚了要如何將信仰與工作結合。

那有沒有一本指南告訴我們做哪些事能夠使信仰與工作相得益彰?當然沒有。但我很快就意識到我問的問題本身就不對,保羅在哥林多前書10章31節寫道:「所以,你們或吃或喝,無論做什麼,都要為榮耀上帝而行。」

我明白了自己根本不需要在日常的實驗室雜事、繁瑣的實驗、開不完的冗長會議中尋求屬靈層次的意義。而是只要我做好我的工作,我就是在榮耀上帝。我只需要在所做的一切事情上披戴主耶穌基督。這樣我的心態和靈命都會得到調整,到最後我就再也不需要沒完沒了地在我所做的事情中尋找屬靈意義而可以自然地活出屬基督的生命了。

這個暑假我的一個經歷更加讓我確定這一結論。我的指導教授分配給我一項困難的工作,基於種種環境因素,我必須晚上獨自一人待在實驗室做實驗(因為這個時候設備沒有其他人佔用)。所有人都給我壓力,期待我能在一周之內讓系統上線。但我只是一個菜鳥研究生,承擔這樣的重任我緊張極了。

有一個晚上,我按照計劃進行工作,但卻諸事不順。就在我慌張絕望準備放棄時,一個微小的聲音提醒我,就這麼放棄是不對的,上帝不是已經帶領我度過無數次的人生困境了嗎?我順服於聖靈的提醒然後開始禱告,心中頓時感受到一股平安;隨後,我將一切憂慮交託給了上帝(彼得前書5章7節)。幾個小時過後,一切問題都得到解決了。

兩個禮拜之後,我的工作差不多完成了。我也經受了聖靈之火的洗禮。對於實驗室的其他同學來說,這似乎只是一個課題研究的進展,但我知道我同時得到了靈命的長進。當我們「披戴」耶穌基督時,將一切憂慮交託給祂就會是我們的自然反應。

第一個障礙——「如何將信仰與每天的工作結合」順利解決。第二個障礙的解決方案也很快浮現。我開始將自己在哈佛所做的事看做是上帝給我的計劃——是祂讓我有天份及機會來到這裡並與這麼棒的同事們一起工作。

我認識到自己的工作不應該僅僅是為了實現屬世的和人的目標;而是可以讓我們透過工作窺見上帝的計劃。

祂用這些原子、分子、以及物理定律創造出這個宇宙。如同祂給了亞當幫伊甸園中動物起名字的任務(創世記2章19—20節)一樣,祂也給我了一個任務,那就是研究祂的創造物來發掘更多美。

認識到這個不可思議的真相之後,我再也不覺得我的工作與上帝的呼召有任何衝突了。我個人在世的使命也變得清楚無比:如果我「披戴」着主耶穌基督努力地在實驗室工作,我所做的就是祂希望我做的。這讓我有更大的動力去做好所有事情——不單是光鮮亮麗和激動人心的事,也包括平凡的瑣事雜務。

或許我讀研究生的經歷比較特殊,但我堅信,在你所能做的最好的事上榮耀上帝這項基本原則適用於所有人以及所有事。當我們將自己手中的工作做好,我們就是在創造對這個世界有價值的事物。

所以當我們在忙着做「屬靈」的事情例如分享我們的信仰、牧養同事、遵循基督徒的原則時,也別忘了在工作中以上帝為中心併發揮我們的最大能力把工作做到極致同樣重要。

此文章譯雅米英文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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