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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idy Quah|18岁的她只想做点有意义的事,没想到就创建了一个 NGO

作者:Priscilla Goy,新加坡

翻译: Cindy Wang, 澳大利亚

人生的转折点常常在我们最不经意的时候出现。对于24岁的 Heidy Quah来说,那发生在2012年。18岁的她中学毕业,只想利用上大学前的空档期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Heidy和她最好的朋友Andrea Prisha查询了很多志愿服务的机会,最后决定在马来西亚吉隆坡Sungei Besi镇的一所缅甸难民学校教四个月的英语。当时,Heidy喜欢的是艺术、手工艺、烘焙、和跟朋友出去玩,也打算攻读会计和金融学位后在“四大”会计师事务所上班。

但是,Heidy说,恰恰是这所学校的孩子们“教会了我如何像耶稣爱我们一样去爱”。

“我只是一个老师,但他们个个争先恐后地把最好的给我。他们喝自来水,却给我买瓶装水。有一次,一个8岁的小女孩,从她带在手上的手镯里选了一支最漂亮的给我。虽然价值微小,但她把自己最好的给了我。”

*Heidy 和 RFTR联合创办人Andrea Prisha

这与一些给学校捐赠的公司形成了鲜明对比。“他们捐的是不要的衣服,有月经、咖啡、各种各样的污渍;还有过期的奶粉、旧内衣。也许对他们来说,给总比不给强。”

“当我们说‘我爱你’时, ‘爱’字脱口而出,说得很随意,但对那个人的真心又有多少? 孩子们的爱却那么真切,那么不同。”

在她为期四个月的工作接近尾声时,校长告诉她和Andrea,因为无法继续得到联合国难民署的资助,学校将关闭。Heidy说:“我马上要开始接受高等教育,这里的孩子们唯一的教育机会却将被剥夺。”

于是,两人通过社交媒体开始挨家挨户地推销饼干,为学校筹措资金。不到一个星期,她们竟筹到了维持学校六个月运转的资金。接着她们注册成立了“难民避难所(Refuge for the Refugees,以下简称 RFTR)”

2018年9月,RFTR庆祝了它的六周年纪念日。目前,该组织正资助35所学校——10所在马来西亚,25所在缅甸——照顾儿童共计2000名。RTFR为学校提供帮助和资源,如志愿教师、教学大纲和筹款等。

 

克服孤独感和自我怀疑

去年,Heidy因为在难民问题上的工作而成为马来西亚唯一一名领取享有盛誉的“女王青年领袖奖(Queen’s Young Leaders Award)”的获奖者。她是60名获奖者之一,这些获奖者是从英联邦数千名申请者中挑选出来的。Heidy在白金汉宫接受了伊丽莎白女王二世亲自颁发的奖章。

今年6月,她加入了政界,成为民主行动党(DemocraticAction Party,以下简称DAP)的一员。她与 “女王青年领袖奖”其他获奖者的对话激发了她对政治的兴趣,因为他们中的许多人都希望能够从政而给自己所在的社区带来改变。

但是,Heidy帮助难民工作的开端却不乏孤独感和自我怀疑,更别提大人们喋喋不休地问,什么时候能找一份“真正的工作”。建立和注册一个新组织对Heidy和Andrea来说都是第一次,也不能求助别的同伴来处理大量的文书工作。

他们还必须克服语言障碍,学习缅甸地方方言和官方语言,以便与孩子们交流。“为了和孩子们沟通,我常常熬夜预备双语教材。看到他们现在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多年的付出终于有了成果,我觉得很欣慰。”Heidy说。

Andrea 和Heidy经常要面对缺乏经验的挑战。Heidy说: “我需要说服人们,相信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可自己独处时,却要面对自我怀疑的挣扎。我们是认真的吗?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在那些时刻,她会紧紧抓住上帝对她的呼召。“重要的是明白自己的身份和价值是取决于人们的评价还是来源于上帝的呼召?”

“我很清楚我们服务难民的工作是上帝的呼召。我们见证了上帝的工作,知道一切都是上帝的恩典。当我们怀着孩子般的信心,愿意顺服时,祂永远不会让我们束手无策。只要顺应上帝的旨意,祂就会供应。”

果然,上帝差派许多人去帮助他们,跨越种种障碍,打开多扇大门。例如,尽管这些创建人年轻、无经验,对如何注册非政府组织一无所知,但RFTR的注册过程很顺利。

 

克服“错失恐惧症(FOMO)”

注册RFTR后,对Heidy来说,运行RFTR更是任重道远,尤其是起步的第一年。Heidy说:“我和同龄人之间有很大的脱节,有时这让我非常沮丧。他们的谈话大都围绕着J-Pop、K-Pop展开。

“RFTR的工作遇到过很多困难。我有时会觉得自己错过了其他年轻人的生活追求——他们有更多的空闲时间,应付的压力也少一些——有时我也会感到孤独。我有时会看朋友们在社交媒体上发布的生活片段,然后就觉得自己除了做这些事情之外简直就没有生活,并且太久没有休息了。”

“但这是我的选择,确实有牺牲,但也不失精彩。我享受和孩子们在一起,融入社区的时光。所以,在某种意义上,我也没有错过太多。”

对于Heidy来说,有了志愿者团队的加入后,RFTR的工作现在已经不那么孤独了。许多支持她的朋友们也陆续加入他们的志愿服务。

她承认, “错失恐惧症(Fear of Missing Out,以下简称FOMO)”的挣扎和RFTR的挑战都是真实的。“但每次花时间和上帝在一起时,祂都会重新调整我的眼光,提醒我祂会带我度过难关。”

*Heidy和RFTR的核心同工们

 

实现梦想

回顾一路走来的经历,Heidy 说在她11岁接受基督之前的一年,曾反复梦见自己站在舞台上。

“当时我不知道演讲也是站在台上的。我以为将来会成为歌手或舞蹈家一类的表演者。接下来的六七年,我一直在琢磨这个梦。”她小时候少言寡语,以至于父母以为她需要语言治疗。

Heidy现在明白这些梦的含义了。她不仅有机会发表关于人口贩卖、难民和青年赋权的演讲,而且有机会传讲和分享基督的爱。

上帝不断带领她领导RFTF的工作。她说:“我每天花时间和上帝在一起,祂会赋予我工作的新愿景,提醒我需要做什么,需要和谁说话。”

她说,愿景变得越来越大。“每次我觉得工作已到了极限,因为已经做得很多了时,祂就提醒我要谦卑顺从,这是祂的计划,不是我的。”

多年以来,她也觉得上帝在引导她参与政治,以便与当局合作来改变法律和政策。

 

从非政府组织的创始人到政治家

马来西亚“人民行动党(DAP)”政治家杨巧双的生活对Heidy来说是一个很大的鼓舞。2013年,34岁的杨巧双成为马来西亚首位最年轻,而且身为女性的州议会议长。在2018年5月的大选中,她赢得了Segambut议会席位,现在是该国负责妇女、家庭和社区发展的副部长。

*Heidy和杨巧双

 

Heidy说:“巧双做的每一件事都让我印象深刻;都是惊人之举。但最激励我的是她扎根于信仰,清楚自己的呼召。巧双是在对政治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进入政界的。这体现了她在追随上帝时的顺服。”

但Heidy对政治也有她自己的怀疑:她是在两次受邀后才同意加入“民主行动党”的。

“第一次,我得到了确认,但没有内心的平安。很多朋友支持我,但我觉得上帝说‘时间还没到’”。她花了一年时间考虑,直到内心有了平安后才同意加入政界。她希望“提高难民的呼声”,影响保护难民和移民工人的政策,解决人口贩卖、虐待儿童和童婚等问题。

当让她给年轻人一些建议时,她说可以归结为听从上帝的召唤。“在基督里找到你的身份,明白你的价值所在。知道你存在的原因。我们许多人都在追逐世人想要的东西,而不是问上帝想让我们做什么。”Heidy回答。

“要有为基督做更多事情的紧迫感。不要只等星期天;我们还有那么多可以去做的事情,也永远不会因为太年轻而不能有所作为。”

 

此文章译自雅米英文网站

*此文章由雅米事工原创出品,如需转载,请注明出自“雅米——听见年轻基督徒的声音!www.ya-mi.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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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坦·李(Stan Lee)给我们打开了一个世界,却留下了一个终极问题

作者:Maggie,中国

*封面和文中图片来自豆瓣电影

漫威之父Stan Lee,在美国时间的11月12日,离开了世界,推特上留下了自己的名言“Excelsior(精益求精)”。

1922年12月28日,Stan Lee,原名斯坦利·马丁·利博,出生在纽约市,父亲是罗马尼亚移民,母亲是美国本土人。虽然家里的条件有限,但是他依旧热爱阅读。他曾经说,骑在自行车上的时候,感觉就像在自由的幻想世界里骑乘自己的战马。

为了补贴家用,他当过文员,刷过盘子,当过运货工。1941年,他进入“时代漫画”(漫威漫画的前身),开始撰写美国队长第三期的漫画,后面被扶上漫画主编的位置。多年以来,在DC漫画(代表人物超人、蝙蝠侠、神奇女侠、闪电侠等)的挤压以及美国审查制度的冲击之下,Stan Lee一度想退出漫画界。听闻DC让自己旗下的英雄组建了战队“正义联盟”,他突发奇想,创作了神奇四侠。后面,神奇四侠大受欢迎,Stan Lee和自己的合作伙伴杰克·科比继续创作了绿巨人等很多其他大受欢迎的人物。

绿巨人和神奇四侠的中心思想是一样的。主角们都因为各种情况变异,拥有了超能力,因而在人类世界里遇到了敌视和畏惧——人们害怕他们的能力,不知道他们是好是坏。这也是超级英雄的本质。人们幻想着有救世主来拯救世界,来搞定一切,但是遇到超自然的对象时,第一时间却是畏惧、害怕,因为自己的弱小,因为人本能对于不了解的事物的怀疑。漫画里的反派也通过超能力、高科技来作乱。这使得人类对超能力越发地震惊,疑惑,恐惧。

随着漫威漫画的销量暴涨,Stan Lee创作的自由度也越来越高。他越来越可以在创作的各方面做出新尝试。20世纪60年代,他创作出了最有影响力的超级英雄之一——蜘蛛侠。

蜘蛛侠本是一个平凡的高中生。他参观实验室时,被一个具有放射性的蜘蛛所咬,获得了蜘蛛一样的能力。他一开始并不想用自己的能力拯救世界,反而是想去赚钱。然而抚养他长大的叔叔被害死,他才醒悟——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他有义务让世界变得更好。因此他改变了自己。

蜘蛛侠让很多人都有代入感。因为他也遇到了很多年轻人都会遇到的问题——学业、恋爱、金钱短缺。拯救世界的蜘蛛侠是他隐藏的身份。他不仅是超级英雄,他也是个人。他的英雄气质和他的人性共存。

在80年代的一期连载里,蜘蛛侠当时的女友格温·史黛西在他面前被杀。这让人意识到超级英雄也不是万能的,他们甚至不能拯救最爱之人的性命。此期连载非常轰动。人们开始明白,英雄并不是万能的。同人类一样,他们有所不能。

在“终极宇宙”(漫威的平行宇宙之一),蜘蛛侠最后为拯救人类牺牲了生命,他和他的叔叔最后在天堂相见。这是一幅让人动容的画面。英雄为人类牺牲了自己的生命。

但是在90年代的“超人之死”、“超人复活”之后,DC和漫威漫画的宇宙中超级英雄的死亡与复活变得相当平常。神奇女侠,绿灯侠,闪电侠,美国队长,蝙蝠侠,蜘蛛侠,钢铁侠都纷纷死了,又纷纷复活。我们是那么惧怕失去和死亡,哪怕是虚拟人物。其中一个原因或许是我们不想面对我们不能胜过邪恶和死亡的事实。

2000年以后,漫威的超级英雄故事纷纷被搬上屏幕,渐渐地,全世界人都开始熟知和热爱这些超级英雄。因为他们身上寄托了我们对于自由和公正的希冀。我们支持美国队长推翻被九头蛇渗透的神盾局,支持钢铁侠直面满大人的挑衅,支持复仇者联盟为了正义和自由牺牲自己。这都是我们内心深处的渴望。

Stan Lee在自传中说过,当我意识到我可以通过创造这些超级英雄的故事来改变一个人的人生时非常感动……你真的可以跟其他人产生这样的联系,对那些需要被拉一把的人来说,你真的可以为他们伸出援手。

这就是超级英雄的真谛。超级英雄总是在打击邪恶,一刻也不停歇。他们的故事延续了60年、70年,而且要不断延续下去。打击邪恶,让世界变得更好,这也是人类的终极愿望。但是最终,我们发现,邪恶是这个世界几乎无法抹去的东西。死掉的反派也会复活,当超级反派被打击的差不多,或者超级英雄走到末路的时候,漫画里的宇宙就会重启。英雄与坏人的战斗没完没了,因为罪是永无止境的。

Stan Lee与他的超级英雄们无疑激发了几代人对正义的渴望,提醒了我们做为人,更大的追求是什么,然而却给我们留下了一个终极问题——这个世界最终的出路在哪里?最终的公义在哪里?是否有一个终极英雄,可以粉碎死亡和世上所有的邪恶呢?

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终极超级英雄,他是谁又在哪里呢?

其实,早在两千多年前这个超级英雄就来拯救我们了。祂是完全的神,又是完全的人。祂并非是后来获得了超能力而成为神,而是祂本来就是神。然而为了拯救我们,祂甘愿放弃自己的神力而降级,走到了我们当中,穿上了人的样式(你能想象一个生来就是钢铁侠装备的钢铁侠硬是给自己发明了一套按人类的皮肤、身体构造设计的外壳,让自己无法使用出超能力,只能做正常人吗?腓立比书2章5-7节)。

祂可以用五饼二鱼喂饱五千人,祂可以让风暴安静,祂更能医治疾病,使聋子听见,瞎眼的看见,瘸子走路,死人复活。如果有人攻击祂,祂也完全可以呼唤天使为祂征战,但在祂面对最重要的战役时,祂没有选择反抗,而是顺服——任由普通的人类鞭打祂,将祂钉死在十字架。

因为这位超级英雄明白,人类有史以来所战胜不了的死亡,所无法摆脱的邪恶,问题正是源自于人本身。因为人人都犯了罪(罗马书3章23节),而罪的工价乃是死(罗马书6章23节)。如果有人能一次解决这个世界上终极的邪恶与死亡,祂只有完全圣洁,让邪恶没有藏身之处,又要直面死亡,将死亡凿穿,为人类寻求一个新的出口——光明中的永生。而唯有祂自己满足了这个条件,因为从来没有人如此圣洁,亦没有人有如此大的能力,因为即便是漫威的超级英雄们,也都有各自的局限和软弱。因此,为了人类的生命和自由,祂牺牲了自己。祂的死,偿还了罪的代价,而祂的复活,打碎了死亡的权势。祂的名字是耶稣。祂真实来过,真实为你我而死,又真实地复活了。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面对这个终极超级英雄,你是否愿意相信并跟随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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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st Resort—— 将开放家庭发挥到极致,做比Airbnb更酷的事情

采访者&作者:Andrew Koay, 澳大利亚

翻译:晨光,中国

*封面和文中图片摄影:Ian Tan,新加坡

 

眼前这幢四层高的房子,让人看着有点晕眩。在土地稀缺的新加坡,这算得上是超级豪宅了。它高耸于人前,现代混凝土的外壳——干净、光滑的线条、玻璃栏杆和高漆木门——向人展示了什么是奢华。

“Last Resort”现在所处的四层洋楼

走进房间,迎接宾客的是一个巨大的生活区,地上铺着大理石。一只超级热情的黑色贵宾犬围着自己想象的环形路线在家具之间和下方来回奔跑。餐桌上摆放着令人印象深刻的当地美食:咖喱、印度飞饼、薄松饼和马来咖喱角。

*黑色贵宾犬Berrie在家里跑来跑去

楼上的卧室布置得很舒适——每个卧室都有一两张床、几张桌子、一些玩具、几本书和一些奇怪的乐器。这样能让人产生一种最能被称之为家的感觉,在桌上打盹的猫就是证据。

回到楼下,47岁的Kenneth Thong正努力在厨房准备更多的食物,并把它们摆到餐桌上。Ken,大家都这么叫他。他说话温和,自嘲时也很有魅力。当他的声音变得柔和时,他的词句往往会随着他的声音消声遗迹,然后他又会突然因为自己的笑话而大笑不止。他39岁的妻子Adeline则带大家参观着这栋房子——四层楼外加地下室、两个阳台和六个房间。和她的丈夫一样,她有着永远温暖的微笑和开朗、温柔的举止。

今天,除了一个年轻人在厨房里给Ken帮忙,屋子里的大多数人都出去了。

客厅里摆满书的书架上,挂着一个用乐高积木做成的大招牌,上面写着:“欢迎来到‘最后的栖身之处’(The Last Resort)”。或许只有这一个招牌能提醒大家,这个住所并不是又一个中产阶级之梦。

*客厅里迎接宾客的大招牌

 

什么是“最后的栖身之处(The Last Resort)”

问Ken和Addy这个标识是什么意思的话,他们有现成的答案。Addy说:“ ‘最后的栖身之处’ (The Last Resort)是由年长者建立,为年轻人准备,与年轻人一同行走的地方。”Ken插话说:“我们希望年轻人知道,如果真的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了,这里有为他们准备的地方。”

这就是“最后的栖身之处(The Last Resort)”:自从他们2007年结婚以来,他们夫妇已经向许多寻求庇护的年轻人开放了他们的家,尤其是那些来自虐待家庭或居住条件恶劣的年轻人。一般来说,他们欢迎客人免费入住,不过如果可以的话,他们可以选择帮助解决部分生活费用。在过去的十年里,Ken和Addy一直和“陌生人”生活在一起。

“我们邀请他们成为家庭的一部分。”Ken说。“我们希望他们能体会到一个平凡、安全、运作正常的家庭是什么样的。这也就是说他们可以自由地拥有我们这里的一切。”

事实上,从做家务到去购置生活用品,再到一起做饭和吃饭,这对夫妇都试图为他们的客人创造一种归属感和团体感。“这是他们当中许多人从未经历过的。”Addy说。

有些人会把这种态度称为“毫无保留的好客”——超出了大多数人愿意做的——但Ken和Addy对此的看法要温和得多。Ken说:“毫无保留并不意味着是做前人没有做过的事情”,“毫无保留只是去做需要做的事情”。

这对夫妇还邀请其他的基督徒来同工,动员他们在“最后的栖身之处(The Last Resort)”服侍。

*舒适的客房之一

这个想法是怎么来的?

Ken和Addy结婚之前就有了创建“最后的栖身之处(The Last Resort)”的想法。他们在国外当了四年的宣教士——Ken在南非,Addy在印度南部。2004年,两人因为共同的愿望——为那些生活在困境中的人们带来改变——联系到了一起。在他们第一次一同去南非的Hoedspruit参加宣教旅程的时候,Addy被那里基督教社区紧密的联系所震惊。那里的人们不仅住在一起,而且彼此分享一切。这是一个爱上帝和爱人的好例子,是Ken和Addy想要带回家的东西。

回到新加坡,他们看到了另一个需要:帮助那些现有社会服务无法完全支持到的年轻人。这让Ken想起马太福音9章36节里描述的耶稣对无助人群的同情。“这是对我们的挑战”,Ken说,“我们会有同样的同情心吗?”

这对夫妇找到了自己的解决办法:让自己和自己的家成为基督教社区应该有的样子——有爱、有同情心、有教养。“建立社区是上帝给我们的负担。我们在结婚时就知道我们想要敞开和分享我们所拥有的一切。”Addy解释道。

 *2007年,Ken和Addy在缅甸宣教

他们结婚后不久就有了这样的机会。他们认识了一位年轻女士,刚好需要地方住。她刚刚成为一名基督徒,但是家人很反对。她没有别的地方可去,所以Ken和Addy向她敞开了他们的家。当时,他们只有一套两居室的公寓。

不久,关于这对夫妇的消息传开了,他们愿意为任何需要安全住处的人提供住处。有些是通过社工介绍来的,有些是通过朋友介绍来的。Addy说:“我们并没有去找人来住”,“我们只是在那些人无处可去的时候,为他们腾出了空间。”

从那以后,Ken和Addy接待了来自海外的宣教士、需要静养的基督徒以及需要一个安全住所的年轻人。有些人待了几周,有些人待了一年多。此时,这里成为了一个25岁的母亲和她刚出生的孩子、以及一个需要多一处住所的19岁女孩的避难所。与他们同住的还有两位年轻的基督徒,他们希望在一个以基督为中心的社区里践行“毫无保留的好客”。

 

克服挑战

然而,这个事工并不是没有挑战。首先,这对夫妇发现为人们提供庇护通常意味着要同时处理人们的一些问题。有一次,放高利贷的人来找他们的住客。这件事最终给他们家招来了小偷,结果他们家族的一些传家宝被偷。

还有一个不可忽略的重要细节,就是房租的支付问题和如何为住客提供日常所需。让这一切变得更具挑战性的是,Ken和Addy目前都没有经济收入——几个月前,Ken从一家非盈利机构辞去主管职务,而Addy从2014年起就不再有收入了。两人都认为有必要全身心地投入到目前这个事工中去,以便有时间陪伴住在这里的人。

 *住在这里的年轻人可以随意安排自己的房间

当被问及如何面对这样的挑战时,Ken和Addy说,唯一重要的就是回应上帝放在他们心中的感动,并信赖祂,即使他们的事工看起来并不切实际。

他们的住房证明了这一点。由于不想被房贷压得喘不过气来,这对夫妇在结婚初期就决定租一套三房公寓。他们后来搬到了一所大一点的公寓。在这段时间里,上帝赐给他们有需要的人,同时拓展他们服侍他人的能力。Ken说:“一路走来,我们学会了不管自己拥有多少,都想办法让自己可以去服侍、去给予。”

上帝悦纳了他们的顺服,并为他们提供了支持,让基督里的弟兄姐妹可以为他们事奉的需要提供实际的帮助。

在2018年初,这对夫妇感到上帝的指引,要他们考虑搬到一个更大的地方。搜寻后,他们找到了一幢四层楼的房子,看起来很完美。

 *一只收养的猫咪懒散地趴在桌子上

只是有一个问题——房租。“当时,我们觉得完全没有理由可以住在这里。”Addy回忆起他们第一次看到这栋房子时的想法。“但我们觉得,如果上帝让我们知道这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那么我们就去做。”

尽管不知道上帝将如何供应,这对夫妇还是顺服地搬了进去。果真,上帝给了他们足够支付第一个月房租的钱。这只是他们在事奉中见证上帝供应的许多例子之一。

Addy说:“这一路就像是与上帝同行,我们在途中见证祂如何供应我们的所需,如何照看我们的每一个细节。”无论是急需的食物、金钱、还是家具,甚至是家用电器——大部分都是朋友和熟人给的——Ken和Addy可以很容易地证明上帝是如何在他们的日常生活中供给帮助的。

 

一切都是为了基督

很难有人不被这对夫妇的牺牲和慷慨所鼓舞。在这个敬虔和有爱的梦想常常被冷酷无情的实用主义所破坏的世界里,Ken和Addy似乎已经成功地摆脱了我们许多人追求的东西。

“我们都在追求我们认为重要的东西。只有在发现更重要的东西时,我们才会改变自己的优先次序。我们并不是要告诉大家不要追求自己的梦想,我们只是在邀请人们来亲身体验追求真正能带来快乐的事物时所带来的喜乐。”Ken解释说。

但若是有人认为这对夫妇有什么特别,他们会竭力否认。“我们不是对人们说‘哦,来看看我们吧’”Addy说,“不,不要来看我们,来看看基督吧!”

她继续说:“如果说我们的经历让我们学到了什么,那就是我们都是因罪而破碎的人,即使是在一个所谓稳定的家庭里”,“我们不是一个完美的家庭,我们也不是要建立一个完美的家庭,但我们在成为一个仰望耶稣的社区。”

*Ken和Addy

Ken补充说:“我们想建立一个社区。我们想要亲近人,关心他们,参与到他们的日常生活中,同时也要非常清楚地宣告我们的盼望在哪里。”

在许多方面,这就是他们事工的简单之处:与年轻人同行,向他们展示敬虔的生活,并鼓励他们提出关于上帝的更大问题。

他希望,这一切将对其他基督徒夫妇产生连锁反应的影响。他说:“我们比较疯狂的想法是,在为需要避难的人创造共享空间的同时,让两到三对新婚夫妇在他们婚姻的第一年搬进社区里来住。”

你尽可以说这是乌托邦式的梦想。但是Ken认为,如果每个教会都有这样的社区家园,那么教会一定能更好地培育下一代。

 

此文章译自雅米英文网站

*此文章由雅米事工原创出品,如需转载,请注明出自“雅米——听见年轻基督徒的声音!www.ya-mi.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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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惠顿大学:什么是婚姻家庭辅导专业?我也可以去读吗?

采访&整理:钟林君,中国

*封面和文中图片由惠顿大学提供

除了传统神学,在很多有信仰传承的大学里,其实还有很多其他专业在各个不同的领域培养人才,为社会带来祝福。本文根据雅米记者与惠顿大学研究生院心理学教授 David Van Dyke博士和 Benjamin Pyykkonen博士的采访整理而成,旨在与大家分享一个可能会对我们的教会生活和家庭生活带来改变的专业。希望今后我们可以给大家带来更多类似的信息,为有意在信仰知识方面继续深造,却不知选择何种专业的读者提供一些参考信息。David Van Dyke博士为惠顿大学研究生院婚姻家庭关系辅导专业负责人,Benjamin Pyykkonen博士为惠顿大学研究生院临床心理学博士专业负责人。

 

什么是“婚姻家庭辅导专业”?

当我们去看待单个个体在生活中所面临的问题,比如说抑郁、焦虑或者有自杀倾向时,我们是单从这个个体本身去看待这些问题,还是应该去查看是怎样的家庭关系塑造了他们现在的这个样子?究竟是我们的行为、情绪问题导致了我们关系中的张力,还是我们在关系中的相处模式引发了我们行为和情绪上的问题?举个例子,宝宝吐奶了,夫妻开始因为宝宝吐奶而发生矛盾。他们以为要宝宝不吐奶,夫妻才会没有矛盾。但事实上宝宝吐奶并不是主要问题所在,需要改变的是夫妻俩的相处模式。当你被困在自己的家庭关系当中时,只有当家庭关系心理辅导员或一个外来文化携带者的介入,告诉你其实可以有其他的方式去与家人连接时,你才会有改变,不然你是想不出其他方法的,只会按你已知的,惯有的方式去与家人交流。因此,婚姻家庭关系心理辅导就是一门从个人所处的家庭或婚姻关系去帮助来访者认知并处理自己所面临的行为或情绪问题的一门学科。

*惠顿大学正门及校训

 

基督信仰与婚姻家庭辅导的联系

“婚姻家庭关系心理辅导是一门与基督信仰十分贴合的学科。在功能、结构和关系层面都反映了基督带来的改变。基督对人类进程的介入,为我们彼此的相处方式带来了新的机会。”——David Van Dyke博士

我们的基督信仰是非常注重关系的。我们是按着三位一体的上帝的形象所创造的。在创世记中,我们的始祖亚当和夏娃背叛了与上帝的关系,但是在接下来的圣经书卷中我们看到上帝不断地通过各样的努力来追回与人类的关系,甚至不惜付上牺牲自己独生子的代价。我们的上帝,不仅仅是一个建立关系的上帝,更是一个不断将我们追回的上帝。当我们仔细观察的时候,我们会发现,所有关系当中的问题,表面上看来是情绪和行为的问题,但其实本质上是关系本身的问题,是我们怎样与他人建立关系,建立怎样的关系的问题。基督改变了整个关系的规则,我们现在因着祂重新有可能与上帝恢复关系。

 

婚姻家庭辅导的实际运用

经验性回避(Experiential avoidance)

Benjamin Pyykkonen博士提到经验性回避这个概念。我们每一个人里边都有要解决问题的强烈渴望。我们都害怕经历一些经验,而不是与遇到问题的人同行。当我们不再抗拒,不再回避的时候,我们才遇到真正的自由,不再拼尽全力去甩开负面的经验,而是可以接受这些经验,并且去认识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们越是努力去推开我们的负面经验,我们的焦虑就越大。对付问题的最佳方法是经历它。就好比在我们学一门新语言的过程中,当我们可以接受自己犯错误时,我们往往学得最快。因为当我们习惯这些错误之后,我们就会发现,事情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糟糕。我们对事情都会有预想焦虑(Anticipatory anxiety),常常更多关注如何远离问题,而不是勇敢地走进问题。

 

*David Van Dyke博士

 

练习“挫折”

David Van Dyke博士也提出,在我们教养孩童的过程中,需要为孩子提供“恰到好处的挫折”(Optimal frustration),帮助他们跑好人生的马拉松,帮助他们练习“挫折”。当宝宝哭的时候,不见得是件坏事情。David Van Dyke教授分享,自己16岁的女儿有一次在学校经历了其他女生的欺负,回到家中后趴在爸爸的肩头哭了。David Van Dyke博士说他希望当时可以说点什么以帮助女儿缓解所经历的事情,或者提供一些好的建议,但当时并没有那样做,只是陪着女儿,让她尽情地哭,与她一同伤心。没想到,哭一场后,女儿说好了,没事了。

那么,作为教会,我们如何看待个体的患难呢?除了尽量去避开,还可以做点什么吗?在我们表面的幸福之下,其实掩藏着许多的痛苦。

Benjamin Pyykkonen博士补充到,当我们知道上帝爱我们,并且祂掌权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勇敢地走进痛苦当中,因为知道祂会托住我们,祂用完美的爱爱着我们。并且祂胜过一切,祂是我们的上帝。我们对于害怕让父母失望的焦虑,我们对于害怕不成功的焦虑,我们都可以去面对,我们只要深呼吸,然后去体会害怕的颤抖和眼泪。“我正在教我的孩子们认字。认字的过程对他们来说是相当痛苦的。但我不能直接告诉他们这个字是什么字,那个字什么字,我得告诉他们怎样去认,这样他们就能掌握认字的规则。他们需要经历挫折才能成长。慢慢地,他们会发现,认字其实没有那么可怕了。我们有一位爱我们的上帝。”

 

惠顿大学婚姻家庭辅导专业的特点

David Van Dyke博士表示,他在带领惠顿研究生院的婚姻家庭辅导这一专业时的主要思考,就是如何将基督信仰与婚姻家庭辅导融合。

“我们的教学不在于教授如何让前来咨询的家庭或个人根据圣经的教导来改善他们的婚姻家庭关系,因为我们面对的客户很有可能不是基督徒。我们与基督信仰的结合更多的是如何在教学过程中,依据圣经的原则,帮助我们的学生如何成长为一个可以活出基督的爱,并用基督的爱去服事前来咨询的个人或家庭的心理辅导师”,“惠顿研究生院婚姻家庭辅导专业所教授的专业技巧与美国心理学协会的指导一致,也紧跟行业内最先进的研究结果”。

*惠顿大学俯瞰图

 

 

惠顿研究生院婚姻家庭关系心理辅导专业的四个特点:

  • 注重临床技巧,了解是人们彼此相处的模式导致了情绪与行为上的问题
  • 重视每个学生的价值、每个学生与上帝的关系以及他们与家人的关系。只有受训练的学生自己愿意去审视并改变自己与上帝以及家人的相处模式,未来的客户才会信任他们。
  • 注重关系当中的公义。当谈到公义时,我们如何从关系的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呢?David Van Dyke博士分享道:“身患漏症的妇女,被周围的人隔离,耶稣却选择靠近她,并医治她。我们的学生也一样,我们希望我们的学生不只是服务资源丰富的富人阶层,而是走向那些在资源分配上不占优势的,被社会边缘化的人群。”
  • 看重与上帝的关系。但整个专业的信仰部分不是让客户按照基督信仰来对待他们的婚姻家庭,而是受训过的婚姻家庭辅导员在与客户接触时,可以活出耶稣的生命,帮助客户在接受辅导的过程中感受到耶稣的同在。

“整个辅导的过程完全参照美国心理协会的指导进行,但我们的辅导员却可以在这个过程中向客户展现基督的爱”,David Van Dyke博士解释道:“比如说,从我们的选择上就可以体现出来。我们的学生会选择去服务边缘化的人群,我们的信仰也告诉我们如何去接触每一个人,帮助大家找到个人的平安与美好的关系。辅导员虽然不会跟客户说基督信仰是怎样一回事情,但本身却了解按着基督信仰,该如何去对待每一个人。整个辅导过程,辅导员依靠圣灵,为咨询者提供科学最前沿的帮助。”

 

为什么选择惠顿大学研究生院心理学而非其他一般名校?

科学与信仰的双重装备

当被问到,惠顿研究生院的心理学专业与非基督教背景大学的心理学专业有什么区别,并且,为什么不去选择世界顶级名校,而选择进入惠顿学习时,Benjamin Pyykkonen博士总结到,惠顿研究生院的心理学有四个特点,那就是扎实的学术,根本的基督信仰,重视圣经提倡的公义,以及学生全人的发展。

在惠顿,学生可以学习到最前沿的科学成果,以此帮助教会。当惠顿的学生去接触每一位咨询者时,内在的反应是不一样的,因为惠顿的学生会知道我们每一个人都是由一位爱我们的上帝所创造,并且我们被造的目的是去爱上帝。

*Benjamin Pyykkonen博士

 

同时,惠顿大学心理学的学科课程与其他顶尖名校的心理学专业拿到的是同一个机构的认证,不同的是学生的生命,以及对婚姻家庭的理解。对于惠顿的学生来说,婚姻不是为个体的幸福而设的,而是可以促使我们去理解上帝的爱,以及上帝爱中的敞开与温柔。“一般对婚姻的认识是,既然你不能满足我的需求,那我们就算了;而对于基督徒来说,不管我的太太对我如何,我不会按她的行为来回应她,而是把我对太太的回应当做我对上帝的敬拜”, David Van Dyke博士补充道,“我们的信仰让我们对事情有不一样的理解,并告诉我们做任何事情背后的意义。因此,我们的学生可能跟非基督教背景的心理辅导师用同样的方法准则做同样的辅导,但背后对这个问题的理解是不一样的。”当然, David Van Dyke博士也指出,如果咨询者不配合,不愿意做出改变,他也不会强迫他们。他的客户中有一部分是会放弃他们的婚姻,最终以离婚告终的。这让他十分伤心,但“不强迫”也是圣经中上帝对待我们的方式。祂会爱我们,追回我们,等待我们回心转意,却不会强迫我们按祂的方式去行。

 

Benjamin Pyykkonen博士亦指出,临床心理学很重要的一部分是临床训练。他们的学生也会去其他顶尖大学进行临床训练。不同的是,他们的学生会有更成熟的神学理解,知道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按照上帝的形象创造的,比如面对自闭症儿童,面对各方面功能都在退化的老人时。另外,对于心理学专业课程很重要的一个衡量标准是,学生得到临床实习机会的比率。美国整个心理学专业学生的实习机会获得比率是75%,而在过去的5年中,惠顿心理学专业的学生实习机会获得率是100%,这些学生有的进入哈佛,有的进入康奈尔大学等顶尖大学接受实习培训。

 

香港计划

两位教授亦分享道,他们正在积极探索是否未来有机会将学校的婚姻家庭辅导与心理学博士两个专业引进到香港,让更多的亚洲学生和教会受益。

*惠顿大学葛培理纪念中心

 

David Van Dyke博士指出,惠顿的婚姻家庭辅导专业现有在读生40名,其中有8名是华人或来自中国。这八名华人学生所带来的文化特异性让他对婚姻家庭辅导有重新的思考与认识。对于临床心理学和婚姻家庭辅导专业学生的培养,很重要的一部分在于实习,“如果实习可以放在亚洲家庭环境,或许更适合亚洲学生,这样他们可以更好的以本地家庭环境为研究对象,用所学到的知识与技巧去帮助亚洲家庭”, David Van Dyke博士说道。“降低学习的生活成本,让更多的亚洲学生可以参与到我们这个专业的学习中来,也是我们考虑的很重要的一个原因”,Benjamin Pyykkonen博士补充道。

如果以后有机会将惠顿的心理学博士课程,以及婚姻家庭辅导课程引进香港的话,课程很有可能通过远程授课与短期集中授课两种形式的结合来完成。介时,惠顿的教授将到香港集中授课。课程也会采用英语授课,但会考虑请当地的惠顿毕业生来带学生做实习,这样,一些亚洲特有的家庭关系模式和问题可以得到更好的解决。

惠顿大学(Wheaton College)位于芝加哥市近郊,是一所秉承全人教育理念的基督教大学。学校建校宗旨在于提供最好的基督教高等教育,以圣经真理为根基,培养学生全方位发展,在各个专业上不断进取,成为对社会有贡献的领袖人才,将祝福传及世界各地。惠顿大学以神学、宣教等教会事工、心理学和教育学最为突出,在美国被誉为首屈一指的基督教大学。知名校友包括葛培理(Billy Graham)、约翰派博(John Piper)、吉姆及伊丽莎白·艾略特(Jim & Elizabeth Elliot)。

*更多关于惠顿大学的信息可访问惠顿大学在简书的页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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